“是啊。”
卫莲儿揉揉阳穴,“两个月的时间有点紧。”
“不如你等到五年后再说。”罗万城根本不赞成卫莲儿去参加考试,不过时间在这放着,不用他阻止这丫头自己就得放弃。
没想卫莲儿摇头说到:“不用,我觉得两个月时间够。师父你教我一些简单的招式,能挡得住别人的攻击就行。”
“这可不是儿戏,你没准备的话不说受伤,也许性命不保。”罗万城正色道。
“师父今日不是见了我在正堂的所为?剑术不好,我还有别的。”
罗万城叹了口气,他劝不动卫莲儿了,还是等穆青铭回来吧。
话说宋姨娘回了严府,梨花带泪的直奔严烈书房。
“老爷……”
“淑珍,你怎的哭了?”严烈还是第一次见到宋姨母真哭,出什么事了?
“呜呜呜,老爷,你的外孙媳妇真是厉害。”
“她怎么了?”
宋姨母哭着将今日之事添油加醋给严烈说了一遍,本想让严烈出头教训一下这个目无尊长的臭丫头,没想听完宋姨母所说,严烈竟然训斥起她来:“我给你说过多少遍,青铭的事情你少插手,你不但不听,竟还插手起他的家事来。”
“老爷。”宋姨母没讨到好,她可怜兮兮的解释,“就算是我做的不对,你看看卫莲儿那丫头做的事情,她竟然给我下了如此阴险之毒。”
“你也中了?”严烈反问。
“我,我倒是没有,可咱家其他女眷中了。”
“卫莲儿都说了没有那回事,你自己不查清楚就逼着她跪下,那能怨谁?”
宋姨母无话可说,严烈完全是向着卫莲儿。她不明白,即便自己冤枉了卫莲儿,她出手如此恶毒,难道就不该受到谴责吗?
严烈的想法与宋姨母不同,卫莲儿性格温和,从来对宋姨母是恭恭敬敬,如今做了此事,必定是宋淑珍欺人甚了。自从夫人黄英闭门修佛以来,主持家务的宋淑珍不知欺负了多少小辈,是该有人治治她了。不过他还得让穆青铭提醒卫莲儿一下,此事不可再犯。
严烈看宋淑珍可怜兮兮的站在自己面前,不由的口气软下来,“我会让青铭训她的,让她知道长幼尊卑。”
。。。
 ;。。。 ; ; 穆青铭和罗万城走后,卫莲儿面对院中狼藉叹了口气,然后收拾起地上的碎瓷片来。桔梗花的花瓣水是她制新香必须的原料。另拿了一个蒸馏瓷罐,摘了几朵桔梗花洗净,卫莲儿开始重新提炼桔梗花瓣水。
双手肘着脑袋正在对着小炉发呆,突然听院中有嘈杂声,似乎是很多人快步正往这里走来。卫莲儿看向院外,正好宋姨母带着一众家眷冲了进来。
“宋姨母?”卫莲儿不解她和严府的女眷为何会到她的偏院。
跟在她们身后气喘嘘嘘的阿梅走上前,面带歉意的开口:“小夫人……”
“没事,阿梅,你先下去。”卫莲儿摆摆手,看到阿梅出了偏院,笑着对宋姨母说:“不知宋姨母大驾光临所为何事,不如我们先去正堂喝杯茶再说。”
宋姨母问清楚阿梅卫莲儿的所在,本打算直接冲过来兴师问罪的,不过她没想到偏院条件如此简陋,连个大堂都没有,她自然不能站着训人了,便从鼻孔出着气,仰面朝天又往正堂走去。
卫莲儿跟在后面,想了半天也不知如何又得罪了这个女人。
众人坐下,刚上了茶,宋姨母拿起茶盏喝了一口,然后稍用力的放下,绷着脸对卫莲儿说:“听说你的情郎十分思念你,给你书信一封?”
卫莲儿没吭声,宋姨母是如何知道的?不可能是穆青铭说出去的,那么就只有家里这几个严府出来的下人了。
“卫莲儿,宋姨母与你说话,你聋了吗?”绿衣女眷呵斥道。
“与我?”卫莲儿一脸迷茫,“恕卫莲儿愚钝,不明白宋姨母的意思。”
“少给我装傻!我问你,今日是否有人给你写了情诗?!”
“没有。”
“没有?书信都被发现了你还嘴硬!”
“敢问宋姨母书信在何处?可否给我瞧一瞧。”
宋姨母语塞,她只是听严磊说了此事,并未见到书信,怎么拿给卫莲儿看。绿衣女眷见状,又站出来指着卫莲儿说到:“好啊,你不守妇道还凿凿有理,当初怎么没看出来你这么不要脸。”
卫莲儿不愿再与他们多说,只道:“无中生有,恕不奉陪。”说罢就打算离去。
宋姨母只当卫莲儿心虚,她大喊一声,“站住。”便有几个女眷挡住了卫莲儿的去。
“宋姨母,你这是何意。”卫莲儿隐忍,她再待在这里,可不能保证她能控制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