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考虑什么,明杏子起身提了个柚子,敲响了邻居的房门。
不知是在忙什么,按理说进屋已经一会儿了,可当门被打开时,沉先生仍穿着正装,只换了拖鞋。
明杏子把柚子递过去:喏,请你吃柚子。
沉先生笑了笑,邀请她进来一起吃,明杏子欣然应允,趿着拖鞋走了进去。
剥柚子的任务自然由男人主动揽下,明杏子看他西服的袖口每每都差一分就要碰上果肉,便开口建议他脱掉外套。
沉先生抬了抬手,眉眼间有些无奈:手不干净,帮帮我?
沙发依着膝盖挪蹭的动作陷下去,明杏子垂头解着他的扣子,在要拉下西服领口的时候,终于后知后觉顿住。
男人微仰靠在沙发,手抬起来方便明杏子靠近。他定定盯着她动作,眼神里的侵略意味有些掩饰不住。
时间已经快十一点半了,他安静看着面前的女人,没有说话,也没有做什么,似乎完全把接下来的事情走向交由她的心意。
男人下腹已经鼓起了一块,明杏子晓得现在的姿势有多暧昧,她就跪坐在他旁边,不长的裙摆翻因为动作被拉上去,这使得他的大腿紧紧贴着她光裸的膝盖。
好烫,即便隔着他的西裤。
明杏子小心地吸了口气调整呼吸,道:手上沾了柚子水,好像不太方便脱衣服。
接着她凑上去,低头含住了男人微微分开的手指。
含了一根,是中指。
原来柚子皮的味道是涩里带着酸和甜的。
随即这股涩意就转移到了小腹,腰被男人单手掐住,他骤然把她拉进怀里,下腹狠狠往上顶了一下。
好像已经很久没做爱了,不论是真的,还是假的。
湿漉漉的手指从口中抽出,男人低头下来,亲吻的功夫就将她内裤剥掉扔到了一边。穴已经很湿,明杏子难耐地在男人裤裆上蹭,等他套上套子就迫不及待坐了下去。
沉先生操她的动作有些狠戾,又有种莫名的熟悉。明杏子听着他低喘的声音,边夹着腿吸他边问:嗯能不能轻一点啊唔,我很久没做了。
沉先生笑了一声:我也是。
被抵着软肉碾,水乱七八糟地流下来,就连眼泪都控制不住。明杏子边呜咽边问他:呜呜呜好棒再操我一下呀之前嗯是和你朋友吗?
沉先生回答:没女朋友。
他似乎突然使了劲儿,明杏子感觉穴口被撑得很大,饱满的盲袋不时拍着腿心,传来溅水的声音。
明杏子舒服得绷紧了腿,整个人往他怀里埋:嗯啊哥哥再快一点,好喜欢先前看你也挺正经一个人,没想到原来喜欢用约炮解决问题
说着,男人已经把她抱了起来走向卧室。进了屋,他把明杏子按在墙边,就着她跪伏在墙上的姿势插了进去。这样入得极深,明杏子哭着直叫哥哥,听到男人用低哑的声音纠正:正经的人,可不是我。
刚来的一点疑惑很快被高速挺弄的动作撞得四散,明杏子在接下来的一分多钟里攀到了高潮,只男人不甚餍足,拉着她又做了两次才射精。
射精的当口,明杏子感受着穴内鸡巴的颤动,软绵绵问身后的男人:你叫什么呀?
沉恪。
明杏子嗯?了一声。
恪尽职守的恪。
脑袋已经不太清醒了,但好像确实还有个人名字里也带着恪,也喜欢从后面按着她做爱,喜欢简单粗暴地通过操穴就让她到达高潮,而非兼顾刺激敏感的阴蒂。
滚烫硬挺的性器劈开两瓣穴肉再次操到了最里面,跃跃欲试触碰着宫口,明杏子终于在身体与神经的双重快感里想了起来。
那个人是林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