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之她忽闪着眼睛奇怪的问道:“明明没有伤口的嘛,师父为何一定要上药呢?”
“你近些仔细看。”宁真修斜着身子趴在盆边,眼角瞧着她认真在自己身上搜索的小脸,眼眸深处的幽蓝色明亮的如同他此刻的心情,愉悦而玩心大动。
庄小北细细的看着师父的裸背,一边叹息着这样的皮肤简直不像男人,一边很客观的在瞧不起自己,相比较之下,自己身上的皮肤就像是开水烫过的猪皮,虽是粉粉的,却是不像师父的这般细腻。
正当她觉得自己真不是个女人的时候,眼睛突然搜索到,在光滑的皮肤上,几乎寻不到的毛孔之中,一丝丝细细的血正慢慢的结成一颗颗的小红珠子,犹如粒粒艳丽的小红果,圆滚滚的饱满了之后,顺着他姣好的身线向下滑落。
血……
如此的流速不会要命,却是会无时无刻的在痛。
庄小北的眼神里全是心疼,这种伤,换作自己,早就受不了了,师父竟是能像没事人似的玩乐,她担忧的问道:“师父,这伤为何一直不告诉徒儿,还有,谁竟能把师父伤成这样?”
“不碍事,为师自己弄的,”他用修长的手指玩着冒着热气的水,看着一滴滴水在指尖来回绕转,他的神色安静的犹如暗自绽放的妖花,“为了自由,总得付出点代价的。”
“自由?”她从没仔细想过什么是自由,只要过的安静,自不自由对她来说,不是什么大事,但是看着师父的神色,她又有些疑惑了。
“嗯,没错。”宁真修水润的手指抚上她的脸颊,看着她清澈的眼睛,他声色平静的说道,“为了自由,为师必须把身体里的一部分舍去,而想要丢掉这东西的时候,差点要了为师的命。”
他的视线移到了她的脖子上,幽蓝的眸子里一片死寂……
真的出浴
宁真修的手指探进她的衣领,有意无意的轻轻摩挲着她的白净脖颈,占尽了香嫩后,手指一提,勾出了她脖子上系着铜铃儿的带子。
他的眼眸此时恢复了以往的温柔,静静的看着那小巧的铃铛,屈指一弹,清脆的响声跳跃在两人之间,拉出一丝暧昧的情潮。
他唇边带笑,凑近庄小北,道:“为师不要命的把这东西拿了出来,就是想要保护徒儿,若是日后有人要你将铜铃儿拿下来,徒儿千万不要答应,可记得了?”
“知道了,师父。”看着近在咫尺的俊美,庄小北的小心脏咯噔响了一下。这是她第一次如此近距离的看着师父,他高耸的鼻梁,含笑的眼眸,浓浓的剑眉,额上略湿的乌发水光亮泽的服帖在他的耳后,几缕发丝盘卷在他宽肩上,犹如妖魅的毒蛇对她下了媚神的无解之毒。
她怔了一会儿,突然发现袭击竟这么盯着师父看了好长时间,她窘迫的红了脸,结结巴巴的试图掩饰一下,“师父,徒儿帮你上药。”
宁真修见她此番状态,满意的点了点头,侧过身子,道:“瓷瓶里的是奇异草药炼制出来的止血药水,徒儿倒出一点在为师的背上均匀揉开便可。”
庄小北拔开瓶塞,一股清香扑鼻而来,使得她的头脑顿时清醒了许多,果然像是名贵好药的样子。她细细的倒出一些在手掌上,轻轻涂抹在他的背上。
她的肉肉的小手来回的在他的背上画着圈,这边涂两下,那边擦一点,宽宽的背部成了她一时兴起的图画宝地。
在她眼中,这时的师父裸背不再像刚才那样的性感,只是纯粹的一块画板,她玩的不亦乐呼,而宁真修的肌肤在她的手下泛起了一阵战栗,身体忽的绷紧。
他的呼吸有些紊乱,腹部一紧让他的声音中夹杂着突如其来的情难自控,道:“徒儿乖些。”
“哦,”庄小北手上的力道轻了些规矩了些,她来回揉着药水,突然她想到了什么,惊叫道:“师父,受了这种伤是不是很痛,我刚才弄疼你了?”
宁真修叹了一口气,无奈的低下头,道:“为师这伤不是每天都疼。”
他扶着额头,深深的喘了一口气,将身体里被她挑拨出来的情潮硬生生的压了回去,当初在流洲岛中了巨多的春毒后,他非常有自制力,用内力将体内的春毒压制的死死的,这是他多年练就的能力,在此之前无人能让他破功。
可是,她做到了。
没有妖娆的身姿,没有艳丽的外貌,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