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春兰道:
“留下一个洋字,或许是为了偿还对葛家的亏欠。
她在我们家做保姆,父母都把她当家里人待。
我还记得,母亲每个月还把钱交给她,让她当家。
如果她没有把你拐走,或许爸爸妈妈现在都还活着。”
听到这里,卫洋的脸上浮起复杂的表情。
杨鸣定定地看着。
他似乎看到了卫洋复杂的心理。
片刻后,卫洋道:
“我第一次到南州老城区打听,那里的老居民就把我当成了另一家的孩子。
说孩子的姐姐很小就过世了,父母不久也跟着姐姐走了。
当时,我就心灰意冷。
看到杨鸣这么像我,很多人也开玩笑,说杨鸣可能是我家里的人。
可一想到街道老居民说的,姐姐很早就过世了,就没有放在心上。”
夏阳的母亲严敏道:
“后来又是怎么相信姐姐还活着呢?”
卫洋点了点头。
“有一个省厅领导不知从哪里知道了我的情况,他自己帮着去打听。
结果就把我们家的老邻居找到了。
通过老邻居,我才知道,我姐姐还活着。”
杨鸣奇怪地问道:
“舅舅,你怎么拿到我妈妈的毛发去做dNA?”
卫洋笑了笑,长长地舒了口气。
“那天从老邻居那里知道,我姐姐还活着。
我第一个想到的就是你,想到你的母亲。
因为你跟我开过玩笑,说我可能是你的舅舅。
所以,从老邻居那里出来,我直奔你们家去。
我想借看老爷子,看看你妈妈。
结果老爷子不在家,我就往你们家去。
你爸爸在家,我进去坐了会,看到沙发上有根长头发,就随手捡了起来。
当时,还担心不是你妈妈的头发,还特别问了,你们家有没有其他人,你爸说没有。”
葛春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