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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非仙微笑:“答应王自芳的事也算做到了,以后是祸是福就不关咱们事了。走吧,算算时候也到了,也是时候给柳老板进货还布了。”
服装厂到手
“水姐,公家的厂子多为纺织厂,服装厂多是私人的。眼前这家就是最符合你预期的,占地面积广、位置处在郊区、城里很多店铺都是从这里进的货,也受这次事件影响非常大。不过,水姐,我不是很理解,咱们这次卖布赚了大几十万,为什么不买首都城里的厂子呢?城里也有符合条件的厂子,这个价估计也能拿下来。”牛国豪不解。
谁说郊区不是未来首都的一部分,接下来三十几年,首都的面积能翻上四倍不止,她是疯了才会在首都市中心开一家大型厂子,到时候货运都运不出去,难道要体验半个小时走50米的酸爽感吗?
水非仙也不知如何跟牛国豪解释,只得故弄玄虚来一句:“别看现在路上跑的车子不多,要不了多久,这交通运输就会有问题。何况那是首都城里,人有多大本事就端多大饭碗,城里你要做什么,成本都会高一些,就按我说的走。”
牛国豪想想,是这个理儿,只是交通运输贵存在问题这一点,他持保留意见。首都的大道修得那样宽,车子还那样贵,能有什么问题?
“那水姐,既然都来了,咱们进去吧。”
“不,不是咱们进去,是你进去,今天算是检验你的学习成果。把这家厂子用最低的价格给我谈下来。”水非仙勾起微笑,找个位置十分有耐心地坐定等待。
听水非仙这么说,牛国豪心里知道,这是在自家老板跟前的展示机会,他起身仔仔细细整理好衣服,然后坚定地向前走向厂子,走出一种壮士出征的气魄。
水非仙在外面直等到天黑,才见牛国豪迈着六亲不认的步伐走出来。见到水非仙,牛国豪将墨镜一摘,挑眉道:“水姐,成了,70万,刚刚好!”
这价格委实令水非仙震惊,服装厂和纺织厂有所不同,盘下一间服装厂本身就不贵。一百万左右足以买下一家大型服装厂,可这是首都啊,本身商品单价与全国相较就要高上一些。这个最终价格要比水非仙预期的低上许多。
惊讶过后,更多的是欣慰,看来,拓店的工作她不用跟着去了。
次日,水非仙带好现金,约好记者,早早来到自己约好的服装厂,进门时水非仙在厂里的大铁门上看到催款之人泼的油漆,写的大字。她刻意停留片刻,对着身后的记者长叹一声道:“都不容易。”
签合同的时候记者等在外面,牛国豪引着水非仙进去办公室里,原厂长早早等在那里。
见水非仙进来,厂长赶紧上前握手:“水老板啊,你哪找这么个人啊。”厂长指着牛国豪哭诉个没完:“你说现在出来谈生意的有哪个不是穿西装打领带夹个公文包的,他倒好这一身打扮我还以为是什么富二代来体验人生呢,本来我这都高兴极了。结果这小子,抓着我扛不住催债的和我开不出工资的事儿给我杀的那是片甲不留,昨天活生生跟我磨了那是五六个小时啊水老板。我这都一把年纪了你说说。”
水非仙微笑:“厂长受累,只是我这边是盘下一个厂,五六个小时也不算什么,你说是吧?”
那厂长见水非仙并不顺他的话说,当即偃旗息鼓,转头称赞牛国豪:“真是英雄出少年啊!”
两边签完合同后,水非仙示意可以安排记者进来。
面对眼前的记者,水非仙一脸温柔道:“前段时间,因为我的个人决定,影响到了不少厂子的生意,就我知道的来说,这家厂就是影响最大的。哪怕从前厂子里的决策存在问题,工人也是无辜的,所以我自掏腰包买下这厂,还工人们一个家。我宣布所有厂里的工人我一个都不会辞退,每人的工资啊,再给提两成,也希望老厂子留下来继续给厂里效力。大家伙今天都辛苦了,咱们休息一天,国豪,去烤鸭店订位置!所有的工人还有记者朋友,我请你们下馆子,咱们去吃顿好的!”
这话一出,原本还在忐忑不安的工人们放下了心,在场的记者也跟着竖大拇指。酒席上老厂长更是一个劲儿地敬酒,哭天喊地感谢水非仙的大恩大德。
待酒席结束,所有人离去后。
水非仙问牛国豪:“情况摸清楚了?”
牛国豪点点头:“水姐,如你猜的情况一样,咱们厂里因从前主营冰丝制衣,这次遇到大量退货,老板还是自己出钱给垫上货款,但是新进的一批冰丝是定制人家也不给退,量又太大,这才遇上这次的事,收下冰丝厂里也没敢加工,一直在库房存着。这次卖厂的钱,老厂长就是拿去还债了。”
水非仙点头微笑:“那咱也不耽搁,耽搁容易生变,你这就拉上那批冰丝,对着借条点清数量,送去给柳老板还债。”
牛国豪低头一想,惊叹道:“我滴乖乖!所以这厂咱一分钱没花!白拿这么大一个厂!”
水非仙笑容越发灿烂:“那三家老板盛情款待,非要送咱们这份开业大礼,不收下就过意不去了。”何况收下这厂还有敲山震虎的意思,神州第一路几个月前才正式通行,也就说国内现在连高速公路都没几条,这样高的运输成本,有几家不是就近进货?这家厂子被水非仙拿下,以后只供莲仙使用,无形之中又是给城中服装店增加了商品成本,想来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莲仙都能安稳度日了。
牛国豪乐呵着从水非仙那里领走借条,租了辆大卡车,按着库存清点完毕,全拉去杨柳,按着借条给柳老板清算完毕,欠债一笔勾销,把柳老板气得又晕过去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