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葡萄美酒夜光杯,
欲饮琵琶马上催。
醉卧沙场君莫笑,
古来征战几人回。
——唐*王瀚
……
信哲要去的地方,没想到赵铁生提前想到了,这使信哲心里不由得一阵高兴。
“铁生,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快走吧,我有点等不及了”,信哲浪不留丢地含情脉脉。
“我的美人,没想到你还挺骚”,赵铁生色眯眯的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他伸手朝信哲的胸部摸去,“我的小宝贝,到那里我会让你舒服的”
信哲敏捷地躲开,他拉住赵铁生的手放到自己脸上,娇声娇气地说,“你不懂,女人有了欲望,比你们男人更强烈”
“走,咱们这就走,我保证满足你,让你舒舒服服飘飘欲仙”
赵铁生说完,把枪别在腰里,用胳膊圈住信哲的脖子,亲亲蜜蜜地离开了汉奸队。
都知道赵铁生是竹内晴川身边的红人,巡逻的士兵见到他没有盘查,就这样,搂着信哲一路畅通无阻地来到客栈。
赵铁生见门是虚掩着,便耀武扬威地走了进来。
“有没有人,给我出来个活的”,他进门就大呼小叫。
掌柜的那新听到呼喊声走了出来,见是赵铁生,忙满脸带笑,“哟,赵队长,陈队长刚带人查过,我这里没有什么可疑人员”
赵铁生看了那新一眼,翻着眼皮说,“老子今天不是来查店的”
“那您是……?”
“老子今天是来住店的”
“您要住店?”
“别您娘的啰嗦,快给老子找一处干净的上等房间”
那新看了看信哲,毕恭毕敬地恭维道,“明白,赵队长能大驾光临,真是让小店蓬荜生辉,在下倍感荣幸,您请!”
那新把赵铁生领到楼上,找了一处最优雅的房间,掏出钥匙打开门,“赵队长,你看这间怎么样?”
进了屋,里面黑咕隆咚啥也看不见,赵铁生吩咐那新,“您娘的把蜡烛点着啊!”
“哎,您稍等”
那新划着火柴刚把蜡烛点上,突然,从四个墙角里窜出十几个人来,把一个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赵铁生这个败类。
“别动……!”,为首的屠为厉声喝道。
心里做着春梦的赵铁生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他两眼瞪得像鸡蛋,那只假眼珠子不由自主地从眼眶里掉了下来,落在地上到处乱滚。
就在赵铁生惊魂未定之际,旁边的信哲伸手缴了他的枪,然后抵住了他的脑袋。
赵铁生彻底蒙了,他用力地看着信哲,说话结结巴巴,“阿巧,你……你……”
“哈哈哈哈……”,信哲一阵大笑,“赵铁生你这有眼无珠的蠢货,看看小爷我是谁?”,信哲说着,摘下头套扔到地上。
“啊……?”,赵铁生见心爱的阿巧瞬间变成了一个小伙子,顿时傻了眼,他像一顿烂泥,一下子瘫了,他指着信哲好久没说出话来,“你……你……你到底是谁?”
“小爷我是白玉的儿子陈信哲,赵铁生,你混淆是非,颠倒黑白,害的我家不是家人不像人,这笔账是该清算的时候了,说吧,你打算怎么死?”,信哲怒目圆睁,恨不能把他生吞活剥。
赵铁生见信哲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只吓得屁滚尿流,他跪在地上磕头不止,苦苦哀求,“小爷饶命,小爷饶命……”
“赵铁生,你那小人得志的猖狂嘴脸哪里去了?你凶啊!“,秦安走过来,朝赵铁生的脸上狠狠地抽了一个耳光。
“赵铁生你知道我是谁吗?”,屠为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