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南渡江山底事传
扶危定倾赖红颜
朝端和议纷无主
江上敌骑去复还
军舰争前扬子脸
英姿焕发鼓声喧
光荣一战垂青史
若个须眉愧尔贤
——七律*梁红玉
(近代)林伯渠
……
孤傲任性的李惠兰与水野净林话不投机,来了个先下手为强,挥起大棍迎头打去。
水野净林见大棍到了,也不含糊,他没有躲闪,直接架杖相克,两根大棍碰在一起,只听“嘡……”地一声巨响,两个人都分别倒退了四五步。
水野净林摸了摸有些酸麻的手腕,看了看李惠兰,淡淡一笑,“你的好大的力气”
“哼,知道姑奶奶不是吃素的了吧?你看棍”,李惠兰冷眼相看,连连进招。
水野净林再也不敢硬克,他封住门户小心应对,就这样两个人叮叮当当你来我往打了起来。
水野净林还真不是白给,男人和女人生理各异,决定着双方的体质不同,一开始水野净林凭借着自身优势,奋力拼打,李惠兰并没有占到什么便宜,只是频频招架。
水野净林以为李惠兰黔驴技穷就这么点本事,越战越勇,他一边穷追猛打,一边得意的狞笑,“花姑娘的,你的跑不了,你的如果把衣服的脱光,我的也可以的饶你不死”
“放你娘的屁”,李惠兰怒骂道,“你以为姑奶奶就这样让你束手就擒吗?你您娘的想得太天真了”
“有什么的本领,你的使出来”,水野净林轻蔑地说。
“打死她,打死她……”,黑木甘同站起来,举着双手大吼。
我见李惠兰一直处于下风,扭头看了看肖真,担心地问,“道长,你看惠兰姐……”
“斜小子,你不懂,你姐姐这叫以逸待劳,是在故意消耗对方的体力,不要担心,她败不了”,肖真淡定地说。
果不其然,正当水野净林把李惠兰逼到擂台边沿无路可退时,这个女汉子,深藏在体内蓄势待发的潜能,如一颗地雷瞬间爆发,她屈身一个横扫千军猛地朝水野净林打去。
棍来的突然,水野净林想躲已经来不及了,这小子还真不含糊,他竖杖相拦,钢棍与铁杖再一次硬撞在一起。
“当“的一声,水野净林倒退了好几步,身子摇晃了两下差点摔倒,再看手里的铁杖瞬间成了弯弓。
水野净林怎么也不会想到一个女人竟有如此大的力气,他对李惠兰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你的女人还是男人?”
“姑奶奶当然是女人,你看打!”
李惠兰说着,使起了自创的那路“揍你棍”,只见这根钢棍,上下翻飞左右旋转,顶、扫、闷、砸,指东打西,明虚暗实,急如流星快似闪电,式式凶狠,招招索命。
水野净林自出道以来,还真没见过一根大棍能使出如此登峰造极炉火纯青的地步,他只感到眼不够用的,顾东顾不了西,一时方寸大乱,连招架的路数都没有了。
见打不过,这小子想到了跑,谁知刚一转身,李惠兰的棍就到了。
临死,李惠兰也算给水野净林留了一丝尊严,这根钢棍原本是奔着他的脑袋去的,也许是李惠兰不想让他死的过于难看,棍刚到头顶,手一偏顺着耳朵砸了下去……
上百斤的钢棍砸到哪里都够水野净林喝一壶的,只见他啊地一声惨叫,一口老血喷了出来,顿时倒地身亡。
黑木甘同开始还张牙舞爪地给水野净林加油助威,一见他惨死在台上,顿时吓破了胆,他面色惨白,死死的盯着李惠兰,妈呀,这哪里是女人,简直就是要命的阎王奶奶。
见李惠兰举着大棍慢慢地向自己靠近,他腾地站起来,扔下手里的铁杖拔腿就跑,那速度猎狗都追不上……
一死一逃,李惠兰大获全胜。
台下沸腾了,一片欢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