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星光惨淡城府深
虎狼当道天失真
何人为我拭泪痕
满腹冤屈自己申
……
李惠兰把一切怨恨都归咎,在东方燕这个人身上。
“孩子,东方燕是个侠士,他与苏太和无冤无仇,不会就这么平白无故的杀人,还是调查清楚了再说吧,还没吃饭吧,让你外婆端饭去,咱们一块吃”,外公说。
外婆端来了饭,我们围在了一起。
我拿了个馒头递给了李惠兰,“姐姐给……”
“斜子,去双龙镇怎么才回来?”,外婆一边盛饭一边问。
“别提了婶,双龙镇出事了,他们不让出来”,存喜说。
“出什么事了?”
“守门的曾五被人打死了”
“真的?”
“当然是真的”
“苍天有眼啊,死的好,死的太好了,真是大快人心啊,谁打死的知道吗?”
“说是一个拿铁棍的姑娘”
一说铁棍,除了外公,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了李惠兰。
“姐姐,是你?”,我停住夹菜的手,倍感吃惊。
“是我,是我打死的”,李惠兰承认。
外公重新审视起李惠兰来,脸上露出赞许的目光,“行啊孩子,有本事,你为民除了一大害,存喜,拿酒去,今天无论如何都得喝几杯”
……
吃晚饭,给李惠兰找了一个睡的地方,我俩聊了一会儿,一路奔波,知道她累了,为了让她好好休息,我早早地离开了。
夜风萧瑟情悲凉,
满怀心事怨夜长。
谯楼更鼓难催眠,
离家孩子想亲娘。
半夜十分,李惠兰躺在床上反复碾转怎么也睡不着,每当闭上眼睛,父亲屈死的惨状仿佛就在眼前,母亲如泣如诉的哭声就在耳边想起,她总感觉娘在远方呼喊,“惠兰,我的孩子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