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个人对视了一下,都没有了主意。
“兄弟,我看的出你们是当兵的,我不难为你们,谁是你们当家的,能不能把她找来,我亲自求他?”,这女人说。
“好吧,你等着”,一个哨兵说着离开了。
大约过了二十分钟,白玉来了。
“团长,就是她,非要进村看她的儿子”,哨兵指着这个女人告诉白玉。
“大嫂,曹隆坡发生了重大疫情,已经死了上百人,不是不让你进,万一被传染上,那又是一条活生生的生命,我要对你负责,我不能眼看着让你往坑里跳“,白玉语重心长地说。
“长官,十年没见我儿子了,我千里迢迢来看他,他就是死了我也想看他最后一眼,你就圆了我这个当娘的梦吧?”,女人说着,哭了起来。
“大嫂,这是我从寇大夫那里得到的死亡名单,告诉我你儿子叫什么,我看看上面有没有他的名字?”,白玉说着,从兜里拿出一个小本来。
“他小名叫斜小子,大名叫陈云哲”
白玉闻听不由得呆呆发愣,他不知道是惊是喜,“怎么,你是芳芳姐?”
“你认得我?”,这女人也愣了。
“我是白玉啊!”
“你是白玉?天呐,十年没见我都不认识了”,芳芳惊喜道。
“走,芳芳姐,咱们到凉亭说话”
“好吧”,芳芳回头看到了桥头立的石碑,见上面刻着云哲桥三个字,禁不住地问,“白玉,这做桥是谁建的?”
“曹斜子”
“为什么起名叫云哲桥呢?”
“他是斜小子的外公”
“曹斜子斜小子,这名肯定是他起的”,芳芳笑了。
两个人来到凉亭面对面坐下来。
“白玉,斜小子他怎么样?”,芳芳第一句话便问。
“你怎么知道他在曹隆坡?”
“我从县城打听到的”
“你见到我爹了?”
“没有,我见政府大院站岗的大多是日本人,没敢进,随便找了一个自己人问了一下,你告诉我斜小子到底怎么样了?”
“他死了”,白玉低下了头。
“啊……?”,芳芳闻听犹如晴天霹雳,她定了定心神,又问,“死了几天了?”
“两年了”
“他不是死于这场瘟疫?”
“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