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山高路远水长流
何来冤家几多仇
一丘之貉习相近
狼狈为奸臭味投
……
我什么也听不见,成了名副其实的真聋,学是没法上了,只好每天陪伴在我娘身边。
白玉走了,屠为成天拉着爷爷出门,爷爷好像一下子忙了起来。
信哲被韩帛雅带到了剧团学戏,俺娘不识字无法与我交流,我除了吃就是睡,慢慢地性格越来越内向,好像真诚了一个傻小子。
我都这样了,韩帛雅你就放过我吧?她偏不。
这天,与赵铁生苟合狂欢之后,韩帛雅赤身裸体地躺在赵铁生怀里,又开始了对我的算计。
“铁生,我想除掉曹玉嬛娘俩,你给我出个主意”
赵铁生笑了,他不傻,知道韩帛雅这是拉自己上贼船,他虽然恨爷爷,但是他也想留条后路,“少夫人,你把小少爷送给段啸海这招都能想的出来,还用我帮忙吗?”
“铁生,现在我已经成了你的,你愿不愿意失去我?”
“你每次都弄得我神魂颠倒,当然不愿意了”,赵铁生淫笑着,朝韩帛雅的下体摸了一把。
“这么说我无论做什么你都会保护我了?”
“那是自然,只要不让别人抓住致命的把柄,只要在我的能力范围之内,我都会与你开脱”
韩帛雅开心的笑了,“铁生,你真好,有你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我一旦成了陈家的女主人,陈家的家产就有你一份”
“少夫人,小少爷的事刚刚平息,这事要从长计议,不可操之过急”
“这个我知道,但是,我是不会等太久的”
“狠,你比我赵铁生还狠”,赵铁生又笑了。
转眼两个月过去了。
我娘为了能与我交流沟通,开始了念书写字,她手不释卷笔不离手,每天学习到深夜,那专心程度不亚于一个小学生,唉,可怜天下父母心。
职教老师当然是屠为屠叔叔。
入冬时分,凉意渐浓。
这天晚上,我有点不舒服,早早地就睡了,我娘什么时候睡的我不知道。
睡到半夜,我娘把我从梦中推醒,看她那惊慌失措的样子知道出事了。
“娘,怎么?”,我问。
我娘知道我听不见,她抱起我来,用手指了指外面。只见外间浓烟滚滚火光一片,我这才知道着火了。
“娘,我怕”,我吓坏了。
“孩子别怕,娘带你出去”,我娘说完,连衣服也没来得及给我穿,抱起我就往外跑。
刚打开门,我娘俩就被一股热浪顶了回来,火势已把外屋里的门死死封住,根本出不去。
没办法,我娘只好又把我抱进内室,一边大声呼喊救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