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斜小子的耳朵出了点问题”
“严重吗?”
“已经失聪”
爷爷闻听,反应非常强烈,“一点也听不见吗?”
“是的”
“还有没有办法治疗?”
“我为他找了许多医生,都没查出真正的病因”
“怎么会是这样?”,我娘又哭了。
“有病慢慢治,孩子能活着脱离虎口,就已经谢天谢地了”,外婆说。
“唉,这个可恶的段啸海太不是东西了”,爷爷痛恨地骂道。
大家都为我感到可怜,太外爷把东方燕叫到一边,“兄弟,你看,斜小子的家人几乎来的差不多了,我以前对你说过,关于两个孩子的事……”
“大哥,现在斜小子成了这个样子,我们做大人的强行做主是不是对孩子不负责任?他们两个如今什么也不懂,依我看还是等他们大了再说吧,到时候无论疯丫头怎么选择,我都不会干涉”
“好吧,我尊重你的意见”
……
天快亮了,爷爷怕被人发现,要回去了,临走时他撂下一句话,“东方大侠,你的大恩大德我没齿难忘,放心,只要我当县长一天,,绝不让任何人为难你”
“谢县长”,东方燕感动地说。
……
水流千遭归大海,鸟飞万里回巢穴。
我又回到了俺娘的身边。
听说我又死里逃生,爷爷的那些同僚们,一个个带着礼物都来祝贺,把俺家的门槛都踏破了,一时门庭若市热闹非凡。
就此,爷爷又办了一场盛大的庆祝宴会。
唉,外婆那次受辱投河,同样死里复生,也没见谁拿礼物看她,老话说的好,葱皮薄算皮薄,啥也不比眼皮薄,都是扶竹竿,没谁扶井绳,这就是人性。
韩帛雅领着信哲也来了,真不愧是唱戏的出身,见到我,她抱起来痛哭流涕,“我的孩子,你可把大娘担心死了,段啸海这个挨千刀的,我恨不能喝他的血,吃他的肉”
“嫂子,我知道你疼云哲,他现在没事了”,我娘说。
韩帛雅放下我,掏出手绢擦了擦那双假惺惺的眼,“以后可要好好看着孩子,千万别让坏人再钻了空子,都吓死人了”
小信哲来到我身边,问,“哥哥,你去哪里了,怎么不跟我玩了?”
我拉起他的手笑了笑,没回答。
“婶婶,哥哥这是怎么了,他为什么不说话?”,小信哲看着我娘问。
“你哥哥他……听不见”,我娘哽咽着说。
“白玉,这是怎么回事?”,韩帛雅问。
“还不是段啸海干的好事”,白玉气愤地告诉她。
“段啸海这个王八蛋,该千刀万剐”,韩帛雅装腔作势地痛骂道。
这时,一个门军跑了进来,“报告县长,外面来了两个镖师,说您又有一趟镖,要您签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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