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爷爷害死了我的大舅哥,是咱不共戴天的仇人,当然不让他活着了”
“你为什么还不弄死他?”
“干掉一个小毛娃子,还不是像踩死一只蚂蚁那样容易?不过,这小子是陈伯宏的宝贝疙瘩,这么好的一块鱼饵,白白浪费岂不可惜?”,段啸海诡诈一笑。
“你想让陈伯宏拿钱?”
“这个竹杠不敲白不敲”
“如果他真拿赎金来,人你是放还是不放?”
“哼,钱我照收不误,人我让他肉包子打狗有来无回”
“好,不愧是当家的,,干事果然绝”,钱月芝开心地笑了。
……
我依旧在那间小黑屋里关着,什么时候醒来的我不知道,什么日子我不知道,外面是白天还是晚上,我也不知道。唯一知道的是我的两只耳朵成了虚摆设,连自己的声音也听不到了,是不是聋了?我还是不知道。
还好,他们不打我,也不骂我,每天按时给我送点吃的,下一步要对我怎么样,我仍然不知道
……
又是两天过去。
爷爷仍旧不遗余力的打听我的下落,什么结果不言而喻。
我娘整天像傻子一样呆呆发愣,外婆心疼我娘不住的偷偷落泪,外公唉声叹气,一颗接一颗地抽着闷烟。
爷爷更是愁眉不展,一下子苍老了许多,憔悴了许多,头发也显得更加花白。
我在他心目中真的那么重要吗?那是肯定的。我是他唯一的一条血脉,在他看来,我是老陈家延续的希望。
天下起了小雨,爷爷望着淅淅沥沥的雨滴,仰天一声长叹,“老天爷真的是要我陈伯宏断后吗?”
正在这时,一个门军来报,“禀报县长,外面来了两个人,自称是风云镖局的,他们说您有一趟镖,要您签收”
爷爷闻听,不由得犯起了嘀咕,“什么人这个时候给我投递东西?莫非云哲被撕票把尸体寄过来了?”
爷爷越想越害怕,他叫上白玉和屠为,带着几个警卫,急匆匆的朝门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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