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和这位姓蓝的记者离开了。
来到外面,爷爷把一张银票,偷偷地塞进这位记者的衣兜里,“我这个亲家有点哪个,还望蓝记者多多美言”
“放心吧陈县长,笔在我手上,我想怎么写就怎么写”
送走了报社记者。爷爷没有回县城直接去了老家。
吴昌雨见爷爷提着两瓶茅台酒来了,以为是来看自己的,非常高兴,“舅,你怎么看了,还给我带东西”
“这不是给你拿的”
“那是给谁拿的?”
“给斜子,想喝家里还有,有空我让人给你送过来”
“你怎么掂到这里来了?”
“我有事求他,在难民所当着那么多人的面给他不合适”
“哦,原来如此”
“安安,你在这里生活的怎么样?”
“还行吧,曹隆坡的人差不多都混熟了”
“那个叫贾俊的麻子了解的怎么样了?”
“这些年我与他接触过不止一次。是他隐藏太深还是确实如此,并没有发现什么”
“算了,先告一段落吧,反正他一时半会跑不了”
“我干什么?”
“跟我回县城”
“回县城?”
“对,我有重要的事让你办”
“什么事?”
“回去再说”
“好吧,我一切都听您的”
爷爷笑了,“我没算白疼你,去吧,把斜子给我叫”
“哎……”
吴昌雨找到了外公,说爷爷有事找他。
本来外公是不想去的,仔细一想,再怎么说人家是县长,最终还是来了。
爷爷见到外公,一反常态显得格外亲热,他把两瓶酒递到外公手上,“斜子哥,我知道你爱喝酒,特意给你拿了两瓶茅台,请你收下”
“呵,当了县长就是不一样,都喝上茅台了”,外公笑了。
“别人送的,借花献佛而已”
“听安安说你找我有事,说吧,什么事?”
“你先坐下,听我慢慢说”
外公坐下了。
“斜子哥,我能不能问你一个问题?”
“怎么,那个记者没采完,你接着采来了?”
“看你说的,我们是儿女亲家,聊天嘛!”
“我这人一根筋,不喜欢拐弯抹角,有什么话直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