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曰;
暮色明阁月光柔
青丝白发一夜愁
玉杯难为浊酒染
心志迥异情不投
……
何存道一番折腾,并没从账面上查出任何毛病,岳云生在一旁看着呢,他不愿意驳这个老朋友的情面,于是,把爷爷放了,任命为县长。
“陈伯宏,你实话告诉我,有没有纵容儿子杀人?”
“厅长,我可以用人格担保,绝对没有,我的账您已经查了,上面有没有死者的名字?”
“没有”
“这说明他根本不是生意人,而是个地地道道的地痞流氓”
“怎么回事?从头说”
爷爷把事发原因详细地说了一遍。
何存道听了不住地点头,“我姑且相信你”
“谢厅长”,爷爷哭了,他是喜极而泣。
“伯宏啊,听说你老家也在曹隆坡,赵铁蔓曾经是我的秘书,你不会不知道吧?”
“我知道”
“给我个面子,就让他弟弟赵铁生还是当警察局长吧!”
“是,陈伯宏遵命”,爷爷虽然一百个不乐意,厅长发话了也只好遵从。
“好了,我在这里待了两天了,该回去了,准备工作着手办吧,明天我派人把任命书送过来”
“谢厅长栽培,犬子他……”
“现在你是县长,还用得着请示我吗?”,何存道笑了。
“明白”
送走了何存道和岳云生这两尊神,爷爷的心情甭提多舒畅了,回到家,他让白玉买了一挂长长的鞭炮,噼里啪啦燃放起来。
我爹被放出来了。
回到家,爷爷特意让后厨做了一桌丰盛的酒宴,一家人开开心心地坐到了一起。
“爹,你平时最讨厌的人是我,说我是扶不起的阿斗,今天回家至于这么高兴吗?”,我爹问
“一平,告诉你一个好消息,爹当上县长了”,白玉高兴地告诉我爹。
“钱书礼呢?”
“死了”
“怎么死的?”
白玉把事情的经过对他说了。
我爹并没有因此感到高兴,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原来是这样”
“一平,我问你,你动没动过我的账本?”,爷爷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