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啸海接到钱书礼的密信,根据上面提供的人力、装备、作战经验等有用信息,做了周密部署,在山上山下设下了十面埋伏,但等猎物自投罗网。
……
家里
爷爷抱着我来到白玉大伯焕然一新的婚房。
大娘韩帛雅笑嘻嘻的迎上来,从爷爷怀里把我接到他的手上,抓了一把喜糖,放进我的兜里,温柔地问,“爹,你怎么过来了?”
“白玉呢?”
“有事出去了,您坐在沙发上等吧,他一会儿就回来”
爷爷坐到了沙发上,过了一会儿,白玉回来了。
“爹,原来您在啊,我正想找你呢”
“有事?”
“钱书礼做了一件有利于老百姓的大好事,您还不知道吧?”
爷爷嗤之以鼻,“哼,他钱书礼若会做好事,我叫他爷”
“爹,这是真的,整个县城都传开了,对他赞声一片,有人还打算给他送匾呢”
“他做什么好事了?”
“钱书礼命令郝铎森带着警察局所有的人,去祥云山剿匪去了”
爷爷闻听,只气得怒发冲冠,从不说脏话的他,也禁不住骂起人来,“这个狗娘养的,为了一个郝铎森拿这么多人陪葬,真是太歹毒了”
“这不是好事吗?”
“好个屁事,这叫卸磨杀驴,官场上的事你不懂”,爷爷怕言多有失,重蹈郝铎森的覆辙,没做过多解释。
“爹,这事钱书礼就没与您商量吗?”
“如今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商量少操一份闲心”
“这倒也是,落一个清净”
“不提他了,还是说说自己的事吧,明天是曹志明的服装厂建厂十周年纪念日,他要搞一个盛大的庆典活动,我收到了他的请柬,你准备一下,明天开车去送我”
“屠为呢?”
“他感冒了,不舒服”
“行,嘿,不知这么巧,每次去曹隆坡准病”,白玉总觉得屠为好像刻意在躲避什么。
“这个我也觉察到了,也许那里有他不堪回首的往事,或者有不得已的苦衷,只是一个宴会,又不是多么要紧的事,他不愿意去,就别强人所难了”
“好吧,明天我陪你去”
……
郝铎森带领着队伍,经过长途跋涉,走了大约两个时辰的路程,终于在一座山下停了下来。
甄超抬头看了看,这座山虽然不大,但是俊美秀丽,流水不断,百草丰茂,树木丛生,时值深秋,金黄色的菊花漫山遍野,如同一片世外桃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