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
“嘿,郝局长有两下子啊!”,爷爷赞赏道。
“还不是我逼的紧?”
“他叫什么名字,哪里人?”
“七里镇的,叫吴昌雨”
“吴昌雨?”,爷爷感觉这个名字好像有点熟悉,却想不起来是谁。
“好,明天我陪你去”
……
晚上,爷爷好像有什么心事,怎么也睡不着,他反复念叨吴昌雨这个名字,不住地苦思冥想,“他到底是谁呢?”
想了半天,突然一个人浮现在爷爷的脑海里,他心里为之一振,忽地从床上坐起来,“难道是他?”
想到这个人,爷爷不禁惊出一身冷汗,他急忙穿上衣服,叫上司机屠为,火速朝监狱赶去。
来到监狱,找到了监狱长华国栋。
华国栋正在办公室喝茶看报,见爷爷来了,急忙起身离座,说话非常客气,“哟,陈司长,这么晚了到这里来意欲何为?”
“我是无事不登三宝殿,这点小意思请华老弟空闲的时候,找地方喝杯酒”,爷爷说说着,掏出二十块大洋放到桌子上。
“陈司长真是太客气了,有什么事尽管吩咐就是,何必这样破费,说吧,找我什么事?”
“我想见一个犯人,不知华老弟是否能行个方便?”
“他叫什么名字?”
“吴昌雨”
“死囚啊!这……?“华国栋显得有些为难,“陈司长,像这种罪大恶极的死刑犯,明天就要枪毙了,我们有严格的规定,是不许任何人探视的”
爷爷二话没说,又从兜里掏出二十块扔到桌子上,“华老弟,这总该行了吧!”
“陈司长,这不是钱的事,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我们这里也有这里的规矩,望陈司长理解”
爷爷明白,这家伙是嫌钱少。
一个小小的监狱长竟如此贪得无厌,爷爷顿时来气了,他从桌子上拿起钱,放进兜里,不请自坐,一屁股蹲在座位上,翘起二郎腿,一本正经地说,“华老弟对工作一丝不苟尽职尽责,实在令人佩服!”
华国栋满脸陪笑,“理解万岁,理解万岁!”
“与老弟相比在下感到惭愧,我对待工作就不那么严谨,真要向你好好学习才是。从明天开始,我要改变我的工作态度,对一些大的商户严格盘查,发现有偷税漏税的现象不再姑息,也按规定该抓的抓,该罚的罚”
一番话点到了华国栋的痛处,没想到爷爷竟拿税收说事,他父亲就是做大生意人,每年偷税上万块,如果被清查,还真够判几年的。
一物降一物,卤水点豆腐。
华国栋还真怕了,他走到爷爷身边,忙点头哈腰地递烟,“陈司长,规矩是人定的,今天我就破一次例,您跟我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