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铁生来了,他看到爷爷在客厅里与钱书礼并排坐着,感到十分意外,“老陈,你怎么在这里?”
“我给县长看病啊?”
赵铁生如梦方醒,“那个送礼之人是你?”
爷爷又乐了,“错了包换,赵大局长,县长的病被我看好了,麻烦你兑现承诺吧”
“这个……”,赵铁生一阵犹豫,看样子他想赖账。
“大丈夫言必行,行必果,别这个那个的了,我的病确实好了,掏钱吧”,钱书礼催促道。
“我们打赌的事你知道了?”
“怎么,不知道就赖账吗?”,钱书礼生气了。
“好,我拿”,赵铁生极不情愿地掏出一张一千块钱的银票,递到爷爷手里。
爷爷接过来看了看,扭头对,钱书礼说,“县长,夫人和赵局长是亲姊妹,还有她承诺的一千,要不让赵局长代付了吧?”
“她的事我不管云舒答应你的,你找她要去”,赵铁生大声嚷道。
一句她的事我不管,钱书礼怒了,“混账,云舒还是不是你的亲妹妹,要分清是吧,好,以后云舒不用你管了,你给我立马滚蛋,爱去哪去哪”
“赵局长,别惹县长生气,他大病初愈,再气出个好歹,可就是你的责任了”,爷爷好言相劝。
赵铁生的态度软了下来,“您别生气了我拿,我拿还不行吗?”,他说完,又乖乖的掏出一张银票递给爷爷。
嗨,爷爷毫发未损,抓住钱书礼的死穴,这么来了一针,白白地赚了个大人情,这买卖还是划得来。
“好了,都回去吧,我饿了,想吃饭了”
“县长,老鸨子玉静都关押了好几天了,你看怎么处理?”,赵铁生问。
“窝藏共产党是死罪,把告示张贴出去,三天后枪毙”
“她不招供怎么办?”
“猪脑子,人死了,手印不让你随便按吗?”,钱书礼没好气地训斥道。
“明白”,赵铁生诡诈地一笑,“还是您高明”
“唉,有勇无谋,早晚要吃大亏”,钱书礼站起来,叹了一口气,头也不回地吃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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