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偷偷地抽大烟,我说了两句,他就动手打我”
“什么,他抽鸦片了?“,钱书礼气得要死,“大烟这东西我都不敢碰,他怎么会抽这玩意儿,肯定是你哥赵铁生教他抽的,这个狗东西,我饶不了他”
“怎么能怪我哥你,诗宝连你的话都不听,他舅舅能管得了吗?”
“真是大逆不道,他人呢?”
“我哥领他去艳春阁了”
“唉,吃喝嫖赌抽真是五毒俱全啊,我怎么养这么个东西”,钱书礼火冒三丈,“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都是你哥把他带坏了”
“又怪我哥,要不是你到处办烟馆,偷偷地贩卖大烟,他们会染上这东西吗?”
“我的姑奶奶,小声点,这事比开赌场严重的多,你是不是不想让我活了?”,钱书礼瞪了她一眼。
赵云舒看了看钱书礼没敢再吱声。
“我让你保存的那把鼻烟壶呢?督军的生日马上到了,我让人提前送过去”,钱书礼问道。
“我给你拿”
赵云舒翻箱倒柜,把爷爷买的那把钱鼻烟壶拿了出来,交到钱书礼手上。
钱书礼命人找来了事务专员魏都兴,极不情愿地把鼻烟壶交给他,“去,把它送到督军府,务必亲自送到我老丈人岳云生手里”
“是”,魏都兴打了个敬礼。
魏都兴来到驿站,牵出一匹枣红烈马,配上鞍鞯,认蹬上去,一路奔驰。
魏都兴刚走,赵铁生背着钱诗宝回家了。
钱书礼一看,满脸不高兴,“他这是怎么了?”
“喝醉了”,赵铁生顺。
“你这当舅,能不能教他学点好?”,钱书礼责备道。
“妹夫”,赵铁生早不把钱书礼当外人,嘻皮笑脸地说,“你弄这么多钱干嘛,不就是享受用的吗?人这一辈子满打满算不过几十年,若不享乐岂不是白活,你这思想太保守了,像你这样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大老爷,还守着我妹妹一个人过,真是服了你了”,他也有些醉了。
“你懂个屁,女人多了是祸水,又多少人的一生前途都毁在女人手里,这是教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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钱书礼这番话,使赵云舒深受感动,她深情的看了钱书礼一眼,扭头对赵铁生说,”把宝儿放到卧室里吧”
赵铁生把钱诗宝背到卧室,放到床上。
钱书礼也跟了过来,他关上门,小声问,“那批货什么时候到?”
“最晚三天”
“这批货至关重要,你要当心,千万不要出什么差错”,钱书千叮咛万嘱咐。
“放心吧,没事的”
“我还要你办一件事”
“啥事?”
“你准备几十个大木箱子,里面装上草木灰,明天摆在城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