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跟你们走”,陈伯宏觉得没有了退路。
陈伯宏来到屋里,换了身大褂,本想给熟睡的一平说一声,转念一想,不是多光彩的事,还是算了吧。
陈伯宏流着眼泪走出大门,看了看心里发怵的警察,怯生生地说,“走吧!”
“哎,你怎么没带医药箱?”,一个警察问。
“带医药箱干啥?”,陈伯宏一愣。
“嘿,真有意思,你以为我们大半夜开车来是接你做客的吗?”,另一个警察说。
“敢问二位长官你们来是……?”
“县长夫人病了,我们是请你看病的”
“什么,让我给县长夫人看病?”
“嗯,还不快拿药箱跟我们走”
原来如此,陈伯宏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下了。
“长官,我斗胆问一句,县长夫人得的什么病?”,他问。
“心脏病”
“哦,我知道了”
陈伯宏回头带上医药箱,上了警车。
汽车在道路上行驶,四个车轮在飞快地转动……
陈伯宏坐在里面,身子仰面依在车座的靠背上,闭目养神,非常坦然。他心里有数,别的病不好说,在治疗心脏病方面,说句实话,他还真有两把刷子,久病成良医,毕竟伺候这样的病人二十多年。
“嗯,能给县长的老婆看病,可是一件荣幸的事。若能治好,县长一高兴,说不定能赏给我个百儿八十的,我儿子结婚可就不用发愁了”,陈伯宏思想着,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气车很快来到了县政府大院,两个警察把陈伯宏带到一座别致的小楼上。
这是二楼的客卧两居室,外间是客厅,布置的非常讲究。
陈伯宏被带进屋,交给坐在太师椅上等待的钱书礼。
“你就是陈伯宏?”,钱书礼摆着架子,打着官腔问。
“回县长,鄙人正是”
“听说,你在治疗心脏病方面很有造诣?”
“造诣谈不上,略懂”,陈伯宏这次没敢吹嘘。
“夫人病了,你来看一下吧”
“烦请县长引荐”,陈伯宏毕恭毕敬地说。
“好吧”,钱书礼掀开珍珠门帘,把陈伯宏领进屋里。
这是县长夫人的卧室,布置的优雅而又温馨。
东面的墙边是一个书架,上面除了各种书籍外,还有鲜花和一些珍珠玉石,珊瑚翡翠,这些东西摆放的井井有条。
北墙上贴着名人字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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