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老伯乐呵呵背起我,拉着若瑜回家了。
后来我才知道,裴若瑜和我同命相连,也是在那场瘟疫中留下的孤儿。
就这样样,我俩白天出去要饭,晚上住在韩老伯家里,一住就是八年”
陈伯宏讲到这里,稍微停顿了一下,他沫沫眼泪又举起了酒杯,“来志明哥!”
“眼前一尊又长满,心中万事如等闲,在酒言酒”,曹志明端起来一饮而尽,他放下酒杯,悲伤地说,“伯宏兄弟,你继续”
“唉,满满地都是辛酸啊!”,陈伯宏一声感叹,“八年来,我和若瑜风里来雨里去,建立了深厚的感情。后来,韩老伯得病死了。宅子被弟弟要走,随即把我和若瑜轰了出来。在走投无路的情况下,我俩来到了曹隆坡。当时她十六我十七,两个人正值青春期,血气方刚,情窦初开,对爱情似懂非懂,对男女之事还朦胧不清,一时好奇我俩睡在了一起,就这样在没有任何见证的情况下,糊里糊涂地成了夫妻”
“好一对苦命鸳鸯”,曹志明一声悲叹,“你是什么时候发现她有病的?”,他问。
过了三年吧,有一次我见她脸色苍白嘴唇发紫,问她怎么了?
她说心慌胸闷喘不过气来。
我吓坏了,赶紧背着她来到了白马寺,经谭罄平把脉一看,说是心脏出了问题,随后给我开了个方子,让若瑜吃几副药试试看。
我照方拿药,哪里也不去,每天守在她身边,让她按时吃药。
几副药吃完,病情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严重,眼看就不行了。
我惊慌失色,赶紧又请来了谭馨平。他看了看也束手无策直摇头,“这病我也没办法”
我哭了,跪下来哀求谭馨平,“谭大夫,你救救她吧,我不能没有她”
谭馨平见我哭得泪流满面,心软了,“我是无能为力了,这样吧,我给你推荐一个人,你找他试试,他若出手,你媳妇或许还能有一线生机”
“他是谁?”,我急切切地问。
“他叫苗作圣,人送外号“神针太岁”“
“他住在哪里?”,我又问。
“正东约八十里处苗家沟。这老头有个习惯,只要说留下吧,说明有就了。如果说回去吧,证明那是没治了”
送走谭馨平,我从车行雇了一辆木独轮车,把若瑜放到上面,马不停蹄地朝苗家沟摸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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