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书礼家境不错,不愁吃穿,这小子是个官迷,借着家里有钱,一心想买个官做,为此,没少请客送礼。
跑得远了总能捡个粪蛋。
他听说找济宁道督军岳云生能行。于是,备了份厚礼,抱着试试看的想法,来到了督军府。
该这小子走运,没想到岳云生还真接见了他。
钱书礼说明来意,岳督军痛快的答应了,开出的条件非常低,只要愿意娶她的女儿,可以白给他一个县长当。
钱书礼梦想成真,他欣喜若狂,当场就拍板同意。
督军千金有严重的心脏病,是个能看不能用的花瓶。
督军有言在先,在他女儿留世期间,只能对她一个人好,不能碰任何女人。
他已预料到,这女人不正常,不是有病就是憨傻,要么就是长的丑。又能当官,再白给个漂亮媳妇,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为了仕途,钱书礼认了。
马背上摔跤,牛身上翻梢。情场不利,官场上找齐。钱书礼为了把失去的找回来,上任后,他掘地三尺,疯狂敛财。
郝铎森见到钱书礼,行了个礼,“县长,我回来了”
钱书礼正在把玩一件翡翠观音,见郝铎森来了,把手里的东西递给他,眯眼一笑,“老郝啊,你来得正好,看这玩意咋样?”
郝铎森接过来,反复看了看,又递给钱书礼,“嗯,不错,是件好东西,您又收礼了?”
钱书礼毫不避讳,“别人要送,我能好意思不收吗?这叫有权不使,过期无效,我巴不得天天有案子断”
“愿县长日进斗金,依我看还是隐晦些比较好”郝铎森马屁拍的啪啪响。
“与上司比是小巫见大巫,他们都不怕,我怕什么?”钱书礼理直气壮地说,“好了,不说了,案子查得怎么样了?”
“初步断定是段啸海干的”
“猜就是他,你打算怎么平息这事?”
“除了上山剿匪,还能有什么好办法?”
“剿匪?你是要去找死啊!”钱书礼瞪了他一眼,“就不会想别的法?”
“有啥法?”
“猪脑子!”钱书礼骂了一声,注视着他,“难道只有臭水沟才有赖蛤蟆吗?”
“在下愚钝,还望县长明示”郝铎森不明就里。
钱书礼冷冷一笑,“这还用教吗?提两个死刑犯当土匪毙了,不就交差了”
郝铎森翘起大拇指,恭维道,“高,实在是高,县长太英明了,您当县长太屈才,该当省长”
“学着点吧!脖子上面那肉嘎达不只是吃饭用的,别光想女人”
“县长教训的是”郝铎森敬了个礼,“县长,昨夜,在曹隆坡又出了一桩命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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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