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时产妇身边没有别人,医生又说有些难产所以我就留下了。”
沈宜知湿着头发从陆泽山的手里拿过鸡蛋糕道:“那现在是生了?”
陆泽山摇头,“没有,是女人的丈夫找来了,饭菜留给了他们。”
他继续道:“我本来以为回来的时候还能再去国营饭店买点,但是人家关门了。”
沈宜知笑道:“鸡蛋糕也很好,你吃了吗?”
陆泽山摇头。
沈宜知指了指桌子上的半包桃酥和热水道:“今天忙了一天,你先吃点热乎的垫垫。”
陆泽山点头,身上的寒霜从进屋后慢慢消散,被人惦记的感觉比预想的还要好。
陆泽山在拿着桃酥泡热水吃的时候,沈宜知就坐在他对面的床边静静的擦着头发。
“我听前台说你出去接我了。”
沈宜知笑着点头,“没找到你我就回来了。”
“对不起,让你担心了。”
沈宜知擦着头发的手一顿,陆泽山比她想象的要好相处,起码在认错这一方面,他没有任何心理包袱,也没有什么大男子主义。
“如果有下次,及时告诉我一声可以吗?”
沈宜知没有说没关系。
两人以后要在一起相处很长一段时间,所以有些相处习惯要在刚开始在一起的时候就建立起来,然后慢慢形成一个习惯。
这样以后双方都舒服。
陆泽山点头,“好。”
沈宜知见他吃了三块桃酥后就没再动,问道:“怎么不吃了?”
“给你留着。”
沈宜知闻言脸上的笑容更加真切,“我吃了,这些就是给你留的,鸡蛋糕给我掰下来一块儿就好,剩下的你一起吃了吧。”
沈宜知直觉陆泽山的饭量很大,今天又一直忙个不停,估计早就饿了。
“好。”
虽然这么说,但是鸡蛋糕陆泽山只吃了三分之一,剩下的包好放在了桌边。
晚上准备睡觉的时候有一点点尴尬。
沈宜知自己坐在床上时还觉得这床挺大,但是陆泽山穿着短裤上来后,沈宜知瞬间觉得空间被侵占,独属于陆泽山的气息扑面而来,避无可避。
陆泽山古铜色的皮肤和沈宜知身上露出来的白皙娇嫩的肌肤成了一个鲜明的对比。
她看着陆泽山健硕的胸膛,肌理分明的腹肌,默默移开视线落在他撑在床上的胳膊上。
真不愧是常年锻炼的兵哥哥,连胳膊上的肌肉都紧实有力,暗蓄着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