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这样逼她,她总是不肯承认对他的情意。
“孤小时候被人扔进蛇窟里,所以知道该如何对付它们。”
沈宁音闻言,表情不由一变。
萧松晏神色极淡:“孤那时只有六岁,他们将孤扔到一座蛇窟里,孤记得那是个冬天,蛇窟里很冷,它们缠上来,咬的孤很疼,可是没有人来救孤……”
自他降生之日起,就被赋予了太子的身份,在这层尊贵的身份下,却是无尽的阴谋与算计。
宫中想要置他于死地的人比比皆是,处处暗藏着谎言和危机。
“谁要听你说这些了,我才不会同情你。”
沈宁音嘴上虽然强硬,心中却不由自主地泛起了一丝难以言喻的难受。
萧松晏下颌抵在她的头顶,声音很轻很淡。
“孤从小生活在算计中,并非什么良善之人,你是我此生唯一爱的人,孤可以不择手段得到你,孤或许是用错了一些方法,只要你不离开孤,孤可是试着改。”
沈宁音沉默良久,才道:“那你以后还会伤害他们吗?”
萧松晏浮在表面的温和裂开碎痕,却没有让她瞧见:“孤既然答应了你,就不会再对他们动手。”
他轻轻掰过她的肩膀:“不过你答应孤的也要记得。”
说着,他取下她腰间的避子香囊:“如今这香囊也派不上用场了,便拿去扔了吧。”
沈宁音心中一急,慌忙拽住他的手。
萧松晏掀起眼帘,清冷的眸子落在她脸上,细细审视起来:“怎么?难道宁音答应孤的话都是骗人的?”
沈宁音不敢说真话。
当时情况紧急,她是为了救谢景珩他们,才不得不答应他的条件。
她清楚自己一旦有了他的孩子,或许就再也离不开皇宫了。
“我……我夜里失眠,要戴着这香囊才能入睡,你能不能先别扔。”
她本打算找个大夫将香囊里的方子记下来,但萧松晏一直看着她,让她找不到合适的机会。
萧松晏眼神微冷,语气透着不容置喙的强势:“若是失眠厉害,孤找个大夫来给你瞧瞧,等回宫后,孤再命太医给你做一个安神香囊。”
说完,他将香囊交给了身后的狱卒,吩咐道:“拿去烧了。”
沈宁音见状攥紧了指尖,却不敢违抗,怕惹起他的怀疑。
“走吧,随孤回去。”
他不容分说,牵着她的手离开了地牢。
……
回到别院后,沈宁音难得失眠了,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一想到萧松晏对于在要孩子这件事上表现出来的强势和决心,她心中就越发感到不安。
萧松晏双臂搁在她的腰身上,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耳畔:“宁音要是睡不着,我们还可以做些别的事。”
说罢,他将手缓缓探进了她的衣襟里。
沈宁音吓得身子轻颤起来,急忙按住了他的手:“我现在就要睡了!”
萧松晏却并未将手拿开,修长的指尖拂过她柔软的小腹,薄唇贴着她的耳尖:“孤睡不着,孤还想与宁音放纵一次。”
沈宁音脸皮发烫,说话磕磕绊绊道:“不、不行……你今天都了那么多回了!”
萧松晏轻笑道:“是谁一直求着孤,说累了乏了,孤才饶过了你,孤还没尽兴,宁音得好好补偿孤才是。”
沈宁音说什么都不肯,推开他往床角躲了进去,扯过一床被褥,将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只露出一个圆溜溜的小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