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一听陈姨这么说,脸上一黑,对着陈姨强调道:
“陈姨,我只是没法有孩子,但是我其他都是正常的,您莫要瞎想了。”
陈姨一听,根本不信。
她仍然摇摇头,一脸可惜,但为了维护林深的自尊心,她还是口不对心道:
“明白,明白,陈姨多大的人了,都明白的。”
那语气敷衍的黄梨花都听出来了,林深脸上更黑了。
最后,陈姨心疼地抚上了黄梨花的手,安慰她道:
“林掌柜,你对林先生真是大爱啊,真是受苦了。”
黄梨花看了看林深黑公一样的脸,又看了看陈姨遗憾可惜的脸,轻笑出声:
“我不苦,陈姨,我夫君他。。。。。。”
陈姨按住了黄梨花的嘴,一副她心知肚明的样子,点点头:
“我明白,我都明白。”
随后匆匆说道:
“今日我叨扰了,先走了。”
临走时还频频看向黄梨花,眼中的可惜太过明显,嘴上还嘀咕道:
“哎呦,多可怜的小娘子啊。。。。。。。哎呦。。。。。。。”
林深:。。。
陈姨走后,黄梨花起身来到对面黑成包公脸的林深旁边,凑上前,眼睛直溜溜地看着他:
“生气了?”
林深哼地一声转头:
“没有。”
黄梨花将他的头掰过来,双手捧着他的脸,对着他的薄唇轻啄了几下,细语道:
“还生气吗?”
林深不说话,幽黑的眸子看着她,黄梨花再次轻啄了两下,只这次还没开口,林深便将她的头按下,惊呼声淹没在两唇之间。
良久,屋内只有两人急促的呼吸声,林深耐不住她轻喘的样子,再次上前堵住了那张小嘴。
不知道过了多久,屋内掉落了一地的衣裳,男子的衣服和女子的衣服交缠在一起,粉红的肚兜飘在最上面。
床板吱吱呀呀的声音,闷哼声和娇喘声此起彼伏,隐约间还能听到男子暗哑的声音:
“娘子觉得我如何?”
女子轻喘,语不成句。
没有声音传出,男子似乎不满,床幔再次剧烈晃动,最后女子终于忍不住,声音支离破碎般:
“很。。。很好。。。。。。”
这话极大地取悦了男子,他哑着声轻笑,
这次只换来了一个嗔怒的巴掌,因为没有力气,就像小猫挠痒一般。
男子眉头愉悦扬起,开始了新一轮的探索。
最后所有的喘息都被掩没,外头艳阳高照,室内一片火热。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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