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怎么样了?”
那男子见她怕得已经浑身发颤,嘴唇都发白了,却还要问他,觉得好笑,随后清晰吐出二字:
“死了。”
男子见眼前的女子脸色一下煞白,眼里流露的痛苦让他那被抢了账本的郁卒心理总算好受些了。
他那还没擦干净血的短刀抵住黄梨花的额头,问道:
“怎么,是你相好,这么舍不得的表情。”
黄梨花抬眸,不可思议看着对方,说话怎如此污秽!
那男子见她这表情,大眼里的震惊,嘴里似乎想要骂人,他当做没看到,只淡淡扫了眼她头上的发髻道:
“看你盘着的这大越发髻,应当是妇人状的。那谭覃可没有妻子。”
他身后的手下一直关注这边动静,听到这话,说道:
“老大,她是个寡妇。那狗东西的嫂子。”
狗东西是林深过来江城之后,他们给他的别称,他一来江城,就断了他们的财路,可不就是狗东西。
男子一听,挑眉看了眼黄梨花,将她眼里的恐惧和愤恨都看了个清楚,笑道:
“听闻你们大越女大多忠贞不二,什么一女不侍二夫,看来也不全然如此。”
黄梨花一听,他不过三言两语就将如此诋毁她的清白,气愤道:
“谭覃是我朋友,我们之间清清白白!”
这人竟然连他死了都要污他身后名,着实可恶!
男子一听,随意地哦了一声,看着她愤怒娇俏的脸蛋,带着些玩味的语气说道:
“不如你就此同我去北狄,那里的寡妇可是很受欢迎的。”
北狄?黄梨花愣了一下,原来他们是北狄人。
男子趁此间隙伸手挑起黄梨花的下巴,眼神带着暧昧左右看着她,似乎在打量她的样貌。
黄梨花恶心地甩头移开,身上也晃动了起来,她一时忘记了自己还被吊着,对着眼前的人“呸”了一声:
“谁要跟你走,狗东西!”
竟然骂林深是狗东西,他们才是狗东西!
男子听到这声狗东西,冷哼了一声,将脸上的口水擦净,气愤地抓住她晃动的身子,刚想呵斥,后头就传来怒吼声:
“阿扎目,放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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