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回来。”
随即转身同左也上了马车。
从不往来的两家在这时候站在了一起,相送亲人远去,左夫人已经哭得不能自已,左相虽一脸冷漠,那浑浊的眼中却能看到一抹担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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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车上,左也看着林深在拆包袱,好奇探头:
“你怎么跟个孩童似的,一出远门就拆行李。”
林深不应答他,只默默翻看黄梨花给他准备的行李。
左也见林深拿出一个香囊,精致无比,上头竟然还有玉器封口,眼珠微亮,上前便抢了过来:
“哇,这个香囊的料子可是用上好绸缎制作的,这珠子应当是城西那家百年玉器铺里的,价值不菲,你家嫂嫂对你可真是大方。”
林深不悦地将香囊夺了回来,小心翼翼地拍了拍,好像要拍掉刚才左也拿香囊时沾在上面的痕迹。
左也:“。。。”
“不该碰的别碰。”
林深将香囊放进了袖中,左也不明白:
“你为何不戴?”
林深斜睨了他一眼,淡淡道:
“此行去的地方穷乡僻壤,身上有太多外在的财物容易遭人惦记,我也劝你将你腰上挂的那几块玉放起来,不然,等下了马车估计就被一扫而空了。”
被林深这么一说,左也有些心颤,但仍嘴硬道:
“你可就吓我吧。”
说是这么说,没过多久,他还是将身上的玉取了下来。
还安慰自己:他只是低调行事,才不是因为害怕。
林深在包里的底层,翻到了两瓶药油,掀开闻了下,一股刺鼻的味道。
上面还附了张字条:
[阿深,驱虫药油,你同左公子一人一瓶。]
看到驱虫二字,他一下回想到了那日,手不自觉地摸上了喉结处,可惜,那里的痕迹已经消散。
“林深,你想到什么了?”
左也在他面前挥手,望着他的眼里满是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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