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花了点心思,找的小众定制,和自家酒庄的红酒。
那条丝巾,虽然没有任何logo,材质和工艺却是比奢牌的更好,图案精美大气,手工工艺精致。
两瓶红酒,更是连标签都没贴,是82年酿的,那年的葡萄品质好。
这么一个小插曲过去,付砚北如愿跟着洛松阳走了。
还没出门就殷勤地提起了渔具包,下楼后更是当起了司机。
到了目的地后,更是争着抢着搬箱子,搭椅子。
洛松阳乐得轻松,悠然自得地窝在月亮椅里整理钓鱼竿和鱼钩,时不时瞥一眼一身西装革履的小跟班。
所有装备准备妥当,付砚北也坐了下来,主动向他请教,从绑鱼钩开始。
总是在很快地学会一个项目后,兴奋却不浮夸地感叹。
“原来这么简单啊,之前在网上刷小视频,眼睛看会了手却不会,叔叔一教,手也会了!”
“还得是跟着叔叔学,毕竟经验丰富!”
“叔叔您怎么一点我就透呢?”
“就叔叔您这个手法,够我学一辈子!”
“这帅气一甩,不得上条翘嘴?”
。。。。。。
给洛松阳夸得嘴角就没放下来过,不厌其烦地教他每个步骤,附带超详细的讲解。
一时间,空旷的夜钓点充满了两人的谈笑声,画面是两人认识以来,最和谐的时刻。
然而很快,就被人打破了。
闲来无事,加上许久没出来钓鱼,付景峰特意向老婆申请,夜钓一晚。
心情自然是十分愉悦,把车子停在外面的土路,哼着歌走在沿湖小径上。
即使两个肩膀背满了沉重的工具,脚步也依旧轻快。
远远就看见前面有灯光,想着又可以结交钓友,步子迈得更快了。
身为退伍的特种部队作战员,洛松阳的听觉要比付砚北敏锐得多。
隔着还有十来米远,他就听见了有活物在靠近,转头一看,借着对方手里的光源,认出了来人。
他站起身迎了上去,笑声爽朗:“付老兄!”
他的笑声很有辨识度,付景峰也听出来了,小跑着靠近:“洛老弟!”
还在挂鱼饵的付砚北傻了,一个没留神,鱼钩就刺进了指腹。
!!!
这跟扎针又有什么区别!
像是烫着了似的将鱼钩扔开,用手捂住自己的眼,无声抽噎了两下。
安慰好自己后,又看向自己那活爹,已经跟人家搂在一起称兄道弟了。
这时候来干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