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是好消息。”大飞言之凿凿。
话音刚落就被他剜了一眼,大飞郁闷地挠了挠后脑勺。
“梁小姐说不要再给她送餐了。”
陆严眼眸一暗,说出来的话比他的人还要冷漠:“自己去找陆文领罚。”
其实也就是给兄弟们当一天的陪练而已,倒也不至于真的拉去喂狼。
大飞的眼皮突突地跳,他打算赌一把:“梁小姐还说了,需要刑事辩护可以找她。”
用极小的声音说完后,偷偷瞄他。
“呵。”陆严失笑,脸上的神情是无可奈何。
大飞知道,赌对了。
陆严捏着眉心,挥了挥手。
大飞劫后余生般,“歘”地跳下了车,还不忘记轻轻将车门合上。
没跑几步,又想到了什么,返回车旁,轻敲车窗。
陆严按下半边玻璃,冷声问:“她还说了什么?”
“没有了没有了,少爷,那还要给梁小姐继续送餐吗?”
“送。”陆严吐出一个字,开车走了。
一回到半山别墅,陆文就迎出来了。
“你说你,大早上的买了早餐送去,怎么还回来了?不能死皮赖脸留在那给人家做个午饭晚饭?”
陆严瞥他一眼,完全不想跟他说话。
还做饭,做个六。
就连早餐也不是他送上去的好吗?他哪敢?
片刻后,他像是想到了什么。
“昨晚,她去会所找什么人?”
“我已经让经理去查了。”
陆文跟在他屁股后面上楼,调侃道:“诶,不过阿严,昨晚你抱着人家往外走的样子,还挺帅的哈!”
陆严脚步一顿,脑子里开始回味昨晚抱着她的感觉。
怀里的她,一直红着脸,是她少有的娇羞模样。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拼命克制自己,才没有对她做出更冒犯的举动。
陆严轻咳了一声,收起思绪,抬脚继续上楼。
“说正事,昨晚谈得怎么样了?”
推开书房门,付砚北已经在里面等着了,正在泡茶,清香袅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