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思语气的发抖,她当真是想看看,银锁这死丫头脑子里到底装的什么东西!
银锁一解释,不就相当于告诉君泽哥哥,幽月殿有过异样。
君泽哥哥可不跟银锁似的这么傻,觉得幽月殿宫人昏迷只是意外。
君泽哥哥深知东宫守卫森严,能混进来下药的人绝非简单。
他只要细细一想,恐怕就能猜到一切都是观雨楼杀手所为,而她,可能就是这期间跟观雨楼的杀手见面,签下契约的状的!
银锁先是一怔,随即故做茫然地道,“太子妃,奴婢说的都是事实啊!”
“这般低劣的谎言,殿下一查便知,奴婢实在没必要。。。”
果然,看着二人争辩的样子,墨寒诏墨眸愈发深沉,潮流涌动,掺杂几分阴郁和复杂。
他能察觉到怀里的人也在不停颤抖,满是心疼愧疚。
都怪他太过相信云思语,以为云思语不是真的坏,无非就是偶尔因为吃醋犯点错误而已。
所以墨寒诏对云思语一直很纵容,每次都觉得云思语会改过自新,甚至还鼓励云暮璟跟云思语好好相处。
不曾想,他这是将云暮璟往更深的深渊推。
都是他,害了云暮璟这样真正善良的女子。
“够了!”墨寒诏低喝一声,打断云思语跟银锁的争吵。
他沉着一张脸,朝身旁的竹业冷冷地道,“给孤搜,搜遍幽月殿,给孤找找看有没有跟观雨楼有关的物件。”
“是!”
竹业答应着,朝外挥挥手,一批暗卫瞬间冲入幽月殿,开始大肆搜查。
“君泽哥哥!你不能这么对臣妾!”云思语颤了颤,猛的瞪大眼睛,红着眼疾步上前,要去拽墨寒诏没搂云暮璟的那只手。
却被墨寒诏不着痕迹地躲开,云思语直接抓了空。
她抿抿唇角,余光瞥见那些个暗卫在她的幽月殿四处乱窜,心都快跳到嗓子眼,几乎是吼叫道,“臣妾到底是东宫的太子妃,殿下大肆搜查臣妾的寝殿。”
“若是明儿传出去,宫人定是觉得是臣妾做了什么,不知会怎么猜,臣妾岂非是丢尽了人!”
“殿下,就当臣妾求你,快让他们住手!”
墨寒诏没答话,他眼尾的猩红就跟要溢出血来,死死地盯着云思语,质问地道,“你不让孤搜幽月殿,当真是为自己的名声考虑吗?”
云思语被墨寒诏的话问的一颤,眼底有一丝心虚一闪而逝,但还是朝墨寒诏道,“自。。。自然,否则臣妾又为何这么着急。”
“好。”墨寒诏淡淡地道,“你放心,孤会命人封锁幽月殿的消息,不会传出去的。”
“这样,你可放心?”
“君泽哥哥。。。”云思语呆呆地站在那,她没料到,自己话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墨寒诏还是打定主意要搜殿。
甚至为了不让她找理由,把她所有的路都给堵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