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不是个好惹的主儿。”谢绥之说道。
就在我们俩犹豫之时,陈舟又发来了消息,说下料猛的人普遍心狠手辣,问我现在是不是需要帮忙。
“需要。”
我立马回复了消息。
“地址。”
我将这里的地址发给了陈舟,和谢绥之一同等待在外面。
我坐在车上,不知怎么的,胳膊上竟起了鸡皮疙瘩。
八月的天正热,就算晚上气温能低些,也绝对不会到这个程度。
“你有没有感觉到有点冷?”我迟疑了一下,问谢绥之。
“刚刚有点,现在还好。”他看着我,然后又问:“怎么了?”
我沉呼了口气,说没事儿。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我看着帖主发给我的那篇帖子打发着时间,同时又在网站内私信了他一句。
我正低头打字,耳边传来敲击窗户的声音,应该是陈舟来了,正准备开门下车,却看到车窗外出现了一张布满横纹十分苍老的脸。
那双令人不适的三白眼死死的盯着我,叫我们下车。
既然躲不过,就只能直面。
谢绥之先我一步推开门下了车。
“哼”
那老太太看着我们俩,冷哼一声:“我当是什么人呢,原来是两个乳臭未干的小娃娃。”
“去我那里骗我给你驱邪到底是为了什么,快说!”
她的声音如同钢铁摩擦般沙哑刺耳,像是从嗓子里生生拔出来的一样。
见我们俩没人吭声,那老太太用拐杖使劲的敲击着地面:“再不说话,别怪我老婆子对你们两个不客气!”
事到如今,不如直接问个清楚。
我从口袋里掏出刘春兰儿子吐出来的那团黑乎乎的东西,放在手心里,看着吴婆问道:“这东西,是出自你的手笔吧?”
老太太看了我一眼,凑近了些,看了看,点点头:“不错,是我的东西。”
“你为什么用这东西害人?”我又问她。
“拿人钱财,替人消灾,我老婆子挣得就是这份钱!”吴婆丝毫不在意的说,接着她又阴笑了起来:“好啊,我这丝毒许多人都拿它没法子,竟然被你一个小姑娘给抽了出来!”
说着,她就伸手朝我掐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