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擅自打开,也不敢再轻易露面让人看见。
况且谢老爷子怎么会让我们俩去找这么一个浑身阴晦的东西,置放他的墓室里又怎么会用银针来布置机关。
我隐隐觉得,自己被卷进了一个隐形的漩涡。
谢绥之说还没想好,自己从小学习堪舆,除了会看风水之外什么也不会,现在也没了牵挂,先随便找个地方摆摊去。
我看着桌上的木匣子。
仿佛从拿到它的那一刻起,我们俩人的命运就被它绑在了一起。
思量再三,我告诉谢绥之:“我那有间店面,主营看相、算卦、改名、选址、测吉凶,刚好是你的强项。”
“你看你要不要先留下来,等到木匣子打开以后,再另做打算。”
我想把谢绥之留下,除了这么木匣子之外其实还有点私心。
缝尸的客户并不多,反倒是看相,算卦总有人进店来问我。
有他在那,也就不用我每次一句“老板不在”把送上门的生意搅和黄了。
谢绥之怕是没想到我会留他,他有些意外,随后点了点头。
说有个能落脚的地方当然好。
我跟他去古玩市场给他新置了面罗盘,之后我回到店里,他自己在附近租房子去了。
算上在龙汉村的时候到现在,店里将近十天没开门了。
我爷爷在世的时候常说,开店经营最忌讳的就是关门。
一关门,店里好不容易聚集的人气儿就会消失,要想重新聚起来,可就不那么容易了。
我把木匣子找了个安全的地方放起来,里里外外收拾起了卫生。
一楼有进账的话,房租压力也能减轻一些。
我拿着抹布仔仔细细的擦洗着,只听着远处鞋底趿拉着地面的声音由远及近,最终在我的店门口停了下来。
“你好。”
“请问老板在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