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达这时忽然跑出来,跪在地上,“教主,大哥他有伤在身,不能再打了,而且…而且,这朱勇认真来说,还是我的部下,要打,打我吧……”
“你闭嘴!什么就是你的部下了,军法在前,你休得乱言!!”
朱老四怒斥徐达一声,心中慌乱的很,他以己之心度人,举动结党营私这种事,上位者可是很忌讳的。
“还请教主发落……”
闻言。
张无忌久久不语,过了好一阵,才悠悠的道,“就依杨左使所言,将朱勇等人明日问斩。
至于朱老四,念其为明教,为天下百姓,出生入死无数,落下一身伤病致使卧床至今,渎职也算是情有可原,就免他的板子,降为普通士卒,其麾下兵马,也都收缴入府,待到日后经过商议,再定归处……”
张无忌顿一下,思绪起伏,又看向朱老四的三弟。
“徐达行事不当,险些因私废公,暂且收缴兵权,闭门思过。”
一言落。
众人皆惊,未曾想张无忌这次竟没有心慈手软,还将徐达的兵权给收了。
“怎的,各位有什么问题吗?”
“属下遵命!”
周颠堪堪反应过来,心中喜滋滋,最先开口,其余人立马跟上。
“行了,我有些倦了,杨左使留一下,其他人都退下吧。”
“这……是教主!”
明教群豪一一退去,很快屋内就剩下张无忌、杨逍以及周颠还有杨过四人。
“嘿,教主,别赶我走,我就想看一下你怎么臭骂杨逍的。”
“周大哥你呀……”
张无忌无奈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却并未让周颠离开。
杨逍这时弯腰抱拳道,“教主,这朱老四是属下所举荐,他如今被贬为一普通士卒,属下应当也受到责罚。”
“唉……此事,本来就是件难以预料的事,又怎么能怪杨左使你呢?”
张无忌将杨逍扶起,又问道,“杨左使,最近教中事物都是由你所掌管,你且实话跟我说,类似于朱勇这样的事,是不是时常发生?”
“这……”
杨逍点头道,“回禀教主,一开始还好,咱们明教义军都是由咱们教内弟子统领,他们恪守教规军规,从未做出过什么不义之举。
可在队伍扩充,兵士倍增之后,就开始乱了起来。
属下与义军统领韩山童多次商议,也做过很多准备,这股不正之风才堪堪止住,只是,仍旧是会有些兵士会违反规定。
索性并不算多,而且还在可控的范围内。”
“如此就好,这种风气不能有,不然,咱们明教义军与那暴元又有何区别?”
张无忌点点头,心下稍微松了口气,又道,“杨左使,明日朱勇他们问斩,你去将明教,以及义军的首脑人物都喊来。
就像你方才所说,杀一儆百,以儆效尤。”
“教主英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