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事?垸皓丰不提这人我倒忘了他,那人被如姐整得我一天都没见几次,就算有见到面,也是匆匆一瞥。到是安相玉回来,我才有商量的人吧,只是如姐会不会看上安相玉?如果又看上,那我将来要见安相玉也很难啊。
“你不回去吗?”我拉了拉垸皓丰的衣袖,有些不舍。
垸皓丰对于晨欢的依赖是甜到心里去了,如果不是菱骐在场,他肯定又给晨欢一个热吻。
“还不能回去,我最近都住在月楼或者……”
“不许住玫忧阁!”
“好,不住玫忧阁。”垸皓丰拍了拍晨欢的小脸,他刚刚差点说漏嘴,他的另一个住处,也许会让晨欢不爽的,还是不要说为妙,话说,第晨泰也住那边呢。
“那我要是想找你,可不可以拿着这块玉?”我将怀里的玉掏出来,这可是刚刚我摸来的战利品,话说回来,为了这个战利品,可是将自己给陪进去了。
“这块玉可是我身份的象征,当然可以用它来找我了。”
“那就好,我下次也得跟他们拿信物,我们都在一起这么久,倒是谁也没给我什么信物来的。”
那边某人自顾自己唠叨,这边垸皓丰暗暗得意,原来他是第一个被晨欢索要信物的,当然,一想到晨欢的索要方式,他又有些黑线,要不是晨欢的特殊情况,他的晨儿不又是向他们自投罗网了?
当夜色渐深,月亮高挂枝头,垸皓丰哄着某人离开了酒楼,如果不是月楼里面的那个客人,他一定会送晨欢回去,现在派去的十几个护卫,可是他的得力手下,也算能安心点。
等晨欢坐的马车消失在夜幕下,垸皓丰便回月楼,而不远处的一个黑影却尾随着晨欢的马车,消失在夜色下。
不久,黑影又回到月楼,显然已换过衣物,他来到月楼的贵宾座,靠在男人的耳边低语几句,又离去。
男人听完抬起眼睫,露出一双如寒潭般的琥珀美瞳,闪着不明的光芒,他的嘴角勾起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明明是俊美阴柔的脸,却让人冷得不敢直视,他是西稚半个主宰者,冷血残暴的将军,与他同场的几位平日里常在朝堂上见面的高官,这时也不敢去探究男人此时的表情是因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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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下马车,宇文季都便看见自家门口停着的宫车,如果是别人,可能还得猜一下到底是哪位公主来访,可宇文季都连看都不看便踏进大门。进他大门的公主可不少,但无论是谁来都不差。
“将军,六公主等了您一个下午和晚上,奴才们都劝不住,而且公主从来到现在半粒米未进,也不肯吃饭……”作为将军府的管家,深知自己的主人有何种脾气,只是公主并不是普通人,招待不好也怕给将军带来麻烦。
“不用理她,脾气闹一闹就过去了,不想吃就省了。”
“将军……”管家为难地想提醒他们的将军,这会公主闻声跑出来了,将军您刚才说的话,怕是全让公主给听去了。
宇文季都瞥了一眼站在不远处的人,头也不回地走向浴室的方向,他将外袍直接扔给管事。
“六公主还不回去?难道是要等着跟本将军一起沐浴?”宇文季都一边除去自己的衣服,一边走向浴池,眼看他的衣物要除光了,六公主脸一红,别过头去,她还有话要跟宇文季都说呢。
“我……我先在外面等。”她不敢再看一眼便跑了出去,之前她也是撞过宇文季都洗澡或者做那个的时候,可毕竟自己还是未出阁的公主啊,男人不忌讳,但她却不能再做违反礼仪之事。
哗啦……哗啦……
男人的眼眸深处突然有了异样光彩,最近跟他走得很近的男人跟那个美人是什么关系?
美人虽然长得雌雄莫辩,但跟他碰撞过两次,再分不出男女,也枉他流连花丛这么久了。
垸皓丰,这个男人挺有意思的,只是,你在打本将军什么主意?
“你来了?”宇文季都听到异常的声音,并没有抬头,这是他熟悉的人。
“哈……我还真来的是时候,美男入浴啊,来……亲个。”
宇文季都眼疾手快地用自己的手挡在唇前,那个偷袭者便只吻到他的手背。“在我还没发火的时候,离我远点。”
“好冷啊。”来人很配合地打了个冷颤。“小都都,你一点也没变啊,老是这么冷,也还好西稚常年如春如夏,否则我不就得被你冰冻死了。”
宇文季都厌恶地将自己的手伸进水中,清洗去刚刚的吻迹,对于来人的调侃,他一点也不在意,仿佛两人早就习惯对方的作为,来人慵懒地坐于池边,毫无顾忌地欣赏着宇文季都的入浴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