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我不是他的女人,我想摆脱他,可是他的一双大手就好像铁钳一般钳住了我,压得我不能动弹。他压上我的身体,凑到我的脸上,喘着粗气亲吻着我。
隔着薄薄的衣服,我感觉到他身躯的块块精肉,感觉到他的血脉偾张!
我拼命躲避着他的亲吻,背后的伤口疼痛欲裂。我的双手胡乱地抓挠他,一下子就将他的左脸抓出一道血痕!
他愤怒极了,捏住我的手对我吼起来:“敢反抗我?要不是看在你伤势还没好,我一定要把你吊起来打!”他用力撕开我的衣服,我的上身顿时裸露在他眼前。
我又羞又愤,可是被他沉重的身躯压得我完全都动不了。我只有眼睁睁看着他的手一寸一寸的侵略我,看着他的眼睛染上了一丝丝情欲。
我的眼睛不禁湿润,无论如何,我不愿意这个男人这样对我,即使他是我名义上的丈夫我也不愿意。软弱的眼泪顺着我的眼角流下来,我感觉我背部的床褥已经被热热的液体湿透。
看到我在哭泣,他突然一怔,温柔地用嘴唇吸走我的眼泪,低声说道:“只要你乖乖地听我的话,我保证会好好待你。”
他随即发现床上的鲜血,翻过我的身子,慢慢按压我的身体,我背部的伤口愈发疼痛了!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气,我不禁喊道:“疼死我了!”
他懊恼地对我说道:“对不起,我实在是不知道你的伤口会裂开。”
他连忙下床,叫人请来大夫。
我的伤口再一次裂开,这次的裂开使我又恢复了囚牢一般的生活,每天晚上依然趴着睡觉。
而我想走出这间屋子的想法再一次幻灭。
我变得沉默寡言,他每天回来对我说话,就好比对着空气说话一样。我没有任何反应。
大概珠儿真的和我有着某种关系,看到她,我总觉得比其他人多了一种熟悉,我反复地问着珠儿,我到底是谁?
在他有意的安排下,珠儿始终不会和我单独地在一起,她的身边永远有着月哥监视着我们的所有交谈。
珠儿每次来,都是伺候我喝药。
熬好的药汁又苦又黑,每次喝下去,我都感觉世界上再也没有比这更难喝的东西了!
伤口裂开的第二天,珠儿又一次来伺候我喝药。
我要喝两种药,一种是治伤口的,还有一种是固本的。
第一种药苦中带酸,第二种药酸中带涩。我之前一直都是喝的第二种药。
一天之内喝两种药,而且还分成早中晚三次,我都有点想吐了!
可是我知道我不能那么做,之前有一次我无意打翻了药碗,珠儿就立即看着月哥,好像十分害怕!
这次,勉强自己喝过第二种药之后,竟然都有想吐的感觉了!
我知道我不能当着月哥的面这样做,连忙要珠儿陪我去净室。
净室里,当着珠儿的面,我立即将药汁全部呕吐出来,我捶着胸口难受极了!珠儿惊讶地看着我,连忙为我递上清水。
我漱了下口,以手示意珠儿千万不要说下去。
珠儿立即点点头。
接着,就听到外面月哥说道:“小夫人,四太子回来了。”
我不禁诧异,现在才是中午时分,今天他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呢?
我急忙和珠儿一起出去。
他正好走进屋来,身上依然穿着外出的衣服,双眉紧皱,似乎遇到了什么烦心事。
见我出来,他挥挥手,让珠儿和月哥都退了下去。
他紧紧盯着我的眼睛说道:“我二哥病了!”
突然说出这话,真让我有点莫名其妙。
我于是说道:“你二哥病了看着我干什么?难不成这病和我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