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赵亨走到一边悄声问他:“那药喝了吗?”
他点点头。
我又说:“有没有什么不好的感觉?”
赵亨皱起眉头细细想道:“就是觉得恶心,想吐。”
觉得恶心想吐才好了!我听了就觉得放心了,苗疆人制蛊,大多属于五毒物,其中蛇为首选,我用的药水里有雄黄的成分。即使不是蛇,对于其他的死样毒物,雄黄还是会对它们产生克制的。
我问他:“你知不知道你中了令良的蛊术?”
他点头,小声说道:“我知道,而且母蛊就装在他的两个核桃里面。一个核桃是用来装游魂的,一个核桃是用来装母蛊的。”阵协页才。
我连忙问他:“既然你知道,那你知道怎样解开吗?”
赵亨看了一眼帐篷,小声对我说道:“先把核桃想办法弄过来再说吧,不说了,免得他注意我们。”
我点点头,打算走过去。他又拉住我,叮嘱我说:“这几天一定要身边有人,千万不要落单,这里很古怪的。”
心里一股暖流升起,我对他点头微笑:“你不要说我啊,自己也要注意,”
他也对我点点头,嘴角微微展开,眼里露出暖意。
我的心落回了原处,担心被令良父子注意,于是不再看他,急忙走过去看帐篷里面的情景。
叫做阿东的保镖是准备睡下的时候发现了这条蛇溜了进来,他虽然反应快,可是一时大意拎起来。被蛇咬了一口。
阿东的整个胳膊已经变粗肿胀了起来,颜色发黑,看着就知道中了毒。
好在田立衡随身携带有解蛇的血清,当即立即给阿东注射了进去。
众人都松了一口气,其中一个和阿东交好的保镖阿雄说:“老板,阿东这样不行啊,马上出去医院吧。”
田立衡没有回答,一双眼睛冷冷看着阿雄。
虽然已经发现了古墓,但是还没进去,这个时候如果有人出去,很容易走漏风声。他自然不会同意这个请求。
他不出声,其他人也就明白不可行,自然陷入了一片沉默里。
血清注射下去,阿东的气息渐渐平稳,田立衡说:“看来应该没事了,明天再看看吧。”
众人也都散了。
我也继续睡了下去,身边的田立衡却睡不着,翻来覆去的让我感到心烦。过了一会儿,他又钻了出去,我听到他在外面叫令良。
我坐起来,从帐篷外面仔细看,和我们睡在一起的是舅舅,这时也起来了,和我一起围在透明视窗前看着外面的动静。
令良和田立衡小声地说了几句话之后,我看到令良走近阿东的帐篷,从身上掏出了一个管子伸进去。他对着管子吹了几口之后,就的对田立衡点点头,然后进了自己的帐篷。
田立衡这时又走进来。
早上醒来,阿东的帐篷一直没有动静。阿奇觉得奇怪,拉开帐篷一看,立即叫道:“老板,阿东阿雄两个人死了!”
田立衡一愣,立即骂道:“胡说,昨天还好好的,怎么死了?”
他立即走到阿东的帐篷看,我们也跟着走了过去。只见阿东和阿雄两人浑身发黑,脸色狰狞,分明已经死了很久了!
想到昨天晚上田立衡和令良当时的举动,我不禁想,难道是田立衡担心走漏风声,先下手为强,结果了他们俩人的性命?
这也太过分了吧,不禁看向田立衡。
他一脸的意外、生气、惋惜和遗憾,摇头不解地说:“这是怎么回事?昨天晚上不是打死了蛇吗?怎么他们的帐篷里还是进了蛇呢?也没见我的帐篷里进蛇啊?”他边说边摇头,好像很可惜阿东的性命一样。
这样子谁会想到他就是罪魁祸首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