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蔷经他一点,恍然大悟的气得发抖大喝:
“好卑鄙的男人!居然心机如此深沉,想彻底利用雷霆和雪儿。”难怪他会突然鸣金收兵!这个男人真的太可怕了,她险些又误中他设下的圈套。
布莱恩摸摸夜蔷的头安抚她:“那两匹马的事就交给我处理,你先去睡个觉补足精神,否则接下来的仗怎么打?”
“我哥说的对,搞不好你一早到公司上班时,他又买了一堆玫瑰花送到你的办公室呛死你呢!”克莉丝汀完全同意布莱恩的做法和看法,所以一个劲的把夜蔷拉到房里休息,为接下来的交战养精蓄锐。
窗外的雨不知不觉中已告停歇,夜蔷的心情却没有跟着平复,反而陷入更深不见底的紊乱漩涡中。
清晨,夜蔷怀着战战兢兢的心情到史蒂芬妮上班。
意外的,办公室里并没有满室的花海等着淹没她。面对这样的情况,夜蔷半是放心,半是失望。
一整天下来,索天权更没有来过半通电话,为此夜蔷的情绪变的更加沉郁。
一晃眼,已过了一个星期。索天权自那夜离去就再也没有任何动静,连对雷霆和雪儿也不闻不问,一直寄放在布莱恩家的马厩里。
照理索大权不来烦她,她应该很高兴而天天神采飞扬才对,可是一星期下来,她不但快乐不起来,反而心情愈变愈沮丧。
老是忍不住在心里反复的问自己:
天权是不是真的不再理她了?或者天权已经答应瑞典王室公主的婚事,所以没空再来招惹她?
“该死!干嘛一直想着那个无情无义的男人?夜蔷,夜大小姐。你争气点行吗?难道你所受的伤害还不够多、不够深?或者你真的犯贱?”仅管夜蔷不下一次的如此嘲弄自己,可是她的心就是不争气的在意索天权。
她确实不会轻易原谅他,内心深处偏又无法将他彻底的忘记。
“为什么还要来招惹我……为什么……”夜蔷忍不住自怨自艾起来。
自索天权重新出现在她生命里之后,她变得爱哭、常哭,经常躲在被窝里偷偷地哭了一整夜。
而且她这个星期来一直刻意躲着布莱恩和克莉丝汀,不想让他们兄妹看穿她真正的心事。每天下班她就匆匆走人,一个人漫无目的四处乱晃,直到深夜才回夜家本宅就寝,日复一日愈来愈消沉颓丧。
这夜,夜蔷和平时一样,在外头流连到将近十二点才步履蹒跚的回到夜家本宅。她才停妥车,自皮包掏出主屋大门锁匙想开门时,黑暗中突然冒出一团黑影从身后捂住她的嘴,以绝对的力量优势制伏她。
在她完全没有抵抗余地的情况下,将她塞进一辆火红色的法拉利跑车里系上安全带,迅速发动车子疾速驶离。
惊魂未定的夜蔷直到法拉利驶离黑暗、浸淫在月光下才有机会看清楚劫持她的歹徒庐山真面目,她立即一阵狂悸地呆愣住。
“是你!?”索天权!
“当然是我。”索天权得意的笑道。
“停车,我要下车!”她当然知道他不会听,可是她还是忍不住嘶嚷。
没想到索天权真的停下了车,夜蔷大感意外正想趁机逃脱,索天权已经牢牢抓住她,按下她座椅的摇控键让她躺平。自己则一跃从驾驶座翻身到她的座椅上,用身体重重地压住她。
然后他托起她的下巴送上自己的唇,给予她的唇火热的缠绵。
夜蔷自是抵死不从,可是索天权的唇舌极为狡猾狯黠的挑逗诱惑她的唇瓣,吻得她心头发烫、全身软绵绵地使不上力抵抗。他的舌尖趁她微启朱唇发出轻吟时滑入她的口中激烈地交缠翻搅,逗弄得她不住轻颤迎合。
不,不!夜蔷尚存的理智不死心地做垂死挣扎。终于,皇天不负苦心人,夜蔷狠下心抵挡他火辣辣的诱惑、狠咬了他舌尖一口。
索天权痛得收口,深遂的黑眸燃烧着怒焰,急促地喘着气紧捏住她的下巴,像要捏碎它似地忿然道:
“你咬我……你竟然咬我!”
“你活该,快放开我!”夜蔷双眼迸射森寒的冷漠,无惧于他骇人的气势瞪视着他。
“休想~~~~”他低咒,唇再度逼向她想再次强吻她。
“你敢再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夜蔷声音森冷得像来自阴曹地府,以一副视死如归的气魄逼视着索天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