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伴,我看青莲与水生倒是挺合适,这云江走了也有三年了,不如将青莲许给水生咋样。”
阙建军将打谷场稻草都运回了柴房,便向老婆说起了这事。
“老头子,这水生现在好了,往后这农村肯定是困不住他的,青莲没这个命啊!”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水生毕竟是我大大的孙子,跟我们也沾亲带故的!”
阙建军叹了一口气,坐到了一旁抽起了烟。
“对了,老头子,水生他不是大大捡来的吗,应该与我们没血缘吧?”
堂婶突然想起了这茬事。
“虽说他是大大捡来的,但大大却坚持说是他的亲孙子,不过水生倒越长越像大大了,所以这事我也拎不清了!”
阙建军将烟掐了,喝起了水。
午饭过后,太阳越加地毒辣,原本阙水生本想钓鱼的,可这个日头怎么钓,常言道“神仙难钓中午鱼”,估计也是这个道理。
到了下午五点,这太阳还是很大,但已经能出门了,阙水生拿着钓竿背着鱼篓钓鱼去了。
门口就是句容河,河对岸就是金陵市的江宁县,而河的东边则是润州市的句容县。
古代句容也是金陵的八县之一,后来区划调整,句容被迫从金陵划走,分到了润洲。
句容河是外秦淮河的支流,所以秦淮河也是句容人的母亲河,此时两岸聚集了不少从金陵赶来钓鱼的。
钓鱼要先打窝子,还要挂饵,而阙水生却是直接将饭粒挂上就下钩了。
阙水生的小指一丝不易察觉的黑色涌向了鱼钩处,在金生水的作用下,一会儿就有鱼咬口了。
“哈,一条大鲢鳙啊!”
阙水生直接一竿就起,少说二十多斤的鳙鱼就被他提到了空中,看呆了一旁与鱼相持的众钓友。
“晚上有鱼头吃了,身子让婶子做熏鱼吧。要是来一条青鱼就好了,爷爷一直说婶子做的酸菜鱼跟饭店一个味!”
果然,阙水生下竿就提起了一条十斤的螺蛳青,这可让他给乐坏了。
不过同样也让周围人看傻了,都是钓了一辈子鱼的老炮了,怎么还有这样的操作。
阙水生才不管那么多呢,草鱼、黑鱼又上来了两条,这出来还没半个小时,鱼篓子就满了,只好回去了,早知道就背个大筐了。
吃完了鱼,才六点半,阙水生打算回家洗个澡再过来看《新闻联播》,得跟上这中华民族伟大复兴地脚步。
不过这天气太热,阙水生便穿着裤头在院子里洗了起来。
夏天黑得晚,此时正是夕阳西下接近黄昏的时候,正所谓夕阳无限好,只是近黄昏。
而在陈青莲眼中却看到了不一样的风景,阙水生经过仙农传承的改造,这一身的腱子肉,明显的马甲线,让她怦然心动。
当她七点再与阙水生坐在一块看电视时,洗澡的风光在眼前浮现,顿时心猿意马,晚上忍不住神了一下。
不过阙水生却不知道这一切,当他回到床上装备睡觉的时候,月亮映在了床架上那根刺的位置闪了一点光亮。
“咦,原来是个小瓶子啊!”
阙水生从亮光处发现了一个小洞,从里面掏出了一个比小指细的小药瓶。
拔开了塞子里面传来一股清香,还有几滴液体,阙水生也没管那么多,就直接喝掉了。
可这一喝不要紧,阙水生顿时睡意全无,精神抖擞,全身充满了力量,这下睡不了觉可要了亲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