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脸上浮起恶毒的笑容,做出刺的手势,然后两眼翻白,舌头伸出,表示我将变成这副白痴的模样。
我让她失望了,我又笑了笑,表示很乐意。
女郎怒了,银牙一咬,挺着毒刺向我背心刺下,她没有发现这时的水流已经变缓,而且成了漩涡状。
我的右手闪电般撤出,伸指夹出那枚毒刺,随手丢进洪流里,手臂一夹,将女郎夹在腑下。
女郎大惊失色,拼命挣扎,两腿乱踢,贴身肉搏是我的拿手好戏,她如何能脱得了我的魔爪?而且这时地水流又象刚才那样朝光球倒灌,把我二人紧紧吸在光球上。
我低头看着腋下的美女,笑得更灿烂了,手臂还前后蹭动,让那两只紧贴在我肋骨上的雪|乳与我亲密摩擦。
女郎又羞又怕,眼里渐渐泛起一阵惨白。
我正诧异,以为她性子刚烈,服毒自尽了,突然感觉腋下的身子变得冰冷,并且滑腻无比,美女的裸体本来就细嫩光滑,但这样滑腻就太过分了,就象是鱼。
我用劲夹住,不让她溜,突然夹了个空,瞥眼看见一条白色大鱼正从我身边溜过,急忙一捞,正好抓住了大鱼的鱼腮,揪过来死死按在光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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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鱼尾鳍猛甩,力量惊人,拍得我要吐血,我死不放手,卡着白鱼的两腮,又和膝盖挤住鱼身。
白鱼被我制服了,慢慢变回女性的裸体,我的手正卡在她脖子上,膝盖顶住她柔软的小腹,那样子有够淫荡。
女郎脸胀得通红,快要被我卡死了,我稍微放松一些,脸上挂着笑,嘴巴向上一呶,表示要擒她回夷州。
女郎自知挣不脱,扭过脸,不看我。
我扯了扯被吸在光球里的左手,还是扯不动,真不知道这光球为什么这么重?即使是一座山也要给我拎起来呀!
这情形实在诡异,我被光球吸住,女郎被我卡住,谁都走不了。
女郎的胸脯在剧烈起伏,她刚才挣扎时费了好大的劲,现在得喘会气,那两只熟透了的果实就浮起落下,轻轻挤压着我的右肘,酥软呀。
女郎察觉到我的异样,眼里露出恶狠狠的样子,表示我如敢这样,她就要那样,可她就在我掌心里捏着,她能怎么怎样呢?色厉内荏,恐吓无力呀。
我用肘摩擦了几下觉得不过瘾,双手虽不方便动弹,但嘴不是还闲着吗,卡着她脖子的手用劲一拎,将她身子提高,然后我俯下头,将左边那颗大白果含进嘴里,真是熟透了呀,入口欲融,独有尖端那一粒果蒂越舔越硬。
女郎嘴一张,想叫,却灌了一大口水,呛得咳嗽起来,胸前两颗果实更是剧烈动荡,胸口雪白的肌肤泛起一片嫣红,催|情真气真是立竿见影。
女郎两条长腿又开始踢蹬起来,两只手使劲打我脑袋,不管她是妖精还是女修真,一被按倒就和寻常少女没什么两样,只会抓和咬这两招。
我正吸着,突然感觉嘴里一热,有一股甜丝丝的味道。
“啊!”
我赶紧松开嘴,一看,果蒂渗出白白的果汁,瞬即融进水里。
我看着女郎,一脸的困惑,眼睛朝她小腹瞄去,心想:“怎么会有|乳汁,怀孕了?不会吧,小腹平坦的呀。”
我虽不能开口询问,但那意思是不言自明,女郎看着我,一张脸比胭脂还红。
我这么一愣神,卡着她脖子的手松了,女郎突然身子一缩,整个人缩进光球里,同时一股大力往外一掀,水流狂泄,将我冲在一边。
蓝光骤然消失,洞窟里顿时一片昏暗。
我两眼重新放出红光,却见光球已经消失,摸摸那位置,是坚硬的岩石,这里,水流也平静下来。
我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