妲姬也笑了起来,却又深思说:“她有什么事,走得这么急?”
我一把将她搂住,抵在地道墙壁上,很近地盯着这骚皇后的眼睛,说:“别管她,现在谈我们的事。”
皇后妲姬毫不羞缩,一双吊梢媚眼火辣辣地与我对视。含笑问:“谈什么事?”
妲姬说话时,樱桃檀口吹气如兰,两瓣红唇微微翕动,可以看到里面整齐的贝齿在闪着釉光,唇红齿白。非常诱人。一双美目更是水盈盈无比多情。
这骚皇后实在是美,我愣了一下,突然吻下去,张大嘴巴将皇后娘娘地红艳艳的小嘴整个包住,很急色地吮她的嘴唇。
皇后娘娘鼻间“嗯嗯唔唔”了两声,樱唇一分。我地舌头好比渴龙取水,在皇后娘娘的檀口中搅动,甜津香唾,水|乳交融。
咂弄良久,我才松开嘴,头向后挪开一点,看着倚在壁上娇喘不止的皇后娘娘,这号称帝国第一美人的绝色妖姬双颊绯红。娇媚的大眼睛里象是要滴出水来,胸脯急剧起伏,若不胜情的样子。
我问:“你秘密接见泰宜生做什么?”
妲姬正被我吻得神魂颠倒,没想到我突然问起这煞风景的问题,真是没情趣,白了我一眼,说:“这不关你的事,你别问。”
这骚皇后不肯说,更让我心痒难熬,按着她地双肩追问:[你该不会也和那家伙眉来眼去吧?”
我说得很含蓄了。
妲姬愣了一下,随即纤手掩嘴,笑得花枝乱颤,伸出葱管一般水嫩的食指,点着我的脑门说:“笑死我了,原来你是在吃醋呀。”
我脸皮厚,微微红了一下,说:[是呀,吃醋呢,我还吃那昏君的醋呢。”
妲姬笑得不行,整个人倒在我怀里,嘴里说:“你可真行,你还敢吃皇帝的醋,真是没有天理了。”
我抱着她香气馥郁地娇躯,说:“昏君地醋我暂时吃不了,那个泰宜生呢,这醋我吃定了。”
妲姬笑得在我怀里乱扭,忽然止了笑,语气冷酷说:“泰宜生,他算什么,你这醋也真不知吃到哪里去了!”
我问:“你真没和他干过什么?”
妲姬伸手使劲在我腿上拧了一把,嗔道:“你把我当成什么,泰宜生,他只不过是一一”闭嘴不说,转口道:“我若要寻欢作乐,找你不是更好,你又英俊又强壮又有趣一一”这话我爱听,伸臂把皇后娘娘紧紧搂在怀里,说:“那你秘密接见他做什么?”
妲姬说:“和你说实话吧,泰宜生求我彻底贬黜你,让你一无所有,直至把你关进大牢……我当然不会答应。”
我心里说:“把我关进大牢,怕没这么容易吧。”
嘴上问:“就这些吗,没说别的了?”
妲姬又白了我一眼:[别的和你无关,不要多问了。”
我知道她还有事瞒着我,不然的话泰宜生不可能匆匆出朝歌东去,我先不急着问了,我捧起她的脸,笑着说:“那我要好好谢谢皇后娘娘了,这么肯为我撑腰。”
妲姬看着我,说:“原澈,你是不是怪我怂恿幽帝免了你的征东侯吧,其实我是舍不得你呀,再说了,行军打仗很危险地,呆在朝歌岂不是更好,你想见我就能见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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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皇后娘娘说得深情款款,真让我怦然心动,她这迷魂汤可真厉害。
我说:“好好,那我们就开始幽会吧。”
说着就去解她裙带。
皇后娘娘娇躯扭动,柔声媚笑,两手勾着我脖子,说:“那你还没有和我说你为什么到这地宫来呀?”
我一边剥去皇后娘娘的的紫色斗篷,一边说:“我就是想你呀,我知道我一到地宫来你就会跟来的,嘿嘿。”
妲姬半信半疑,还想再问,被我舌头堵住嘴,“咿唔”了几声,就什么也不想问了。
紫色斗篷里是云锦宫裙,剥去云锦宫裙,里面是大红抹胸和白丝亵裙,粉嫩的脖颈上还挂着赤金镶绿宝石项链,那粒心形的碧绿玉坠正好在双|乳中间,|乳沟深深,勾人心魄。
皇后娘娘今天戴了不少珠宝,手臂上有鎏金臂环,映着雪白的肌肤分外诱人,双耳还戴着宝石玉兔耳坠,与我接吻时,那两只玉兔耳坠不时晃荡到我脸上。
妲姬双颊如火,娇躯发烫,一手从我肩头滑落摸到我胯下,握住我的硬物,腻声说:“原澈,你知不知道呀,和你欢好后,就会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