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年时间硬是把一个生活白痴磨成了家庭妇男…我靠,人长得好看有必要连穿围裙都金光闪闪吗?
金黄酥脆牛油吐司,搭配厚薄适宜的黑松露培根,再加一杯调了少许白兰地的皇家红茶…人生他圆满了…
是说…伊凡小同志,你到底使用了什么不可告人的手段,居然把这个家伙调丨教成了世纪新好男人?
我端着白瓷印花的金边茶杯心想。
“我说你,什么时候跟伊凡调的包?”
“你是怎么知道我在俄罗斯的?”
吃人一点都不感觉嘴软的我啃着吐司,一边对冒充失踪人口好几年的张起灵同志严刑逼供。
“我从一开始就跟着你,不知道?”
“一开始?!”
某人毫无愧疚的点头。
“你是说…从我动身前往俄罗斯的时候?”
我听见自己牙齿咯吱咯吱的磨动。
“是啊。”
“早点来见我会死啊!!”
强忍住不要掀桌,不过我现在腰肢酸软想掀也掀不动。
那张起灵难得沉默了一下,瞥开眼不看我这边。
“…我又不知道你想不想见我…”
“…”
没错…24个小时前我还以为自己那只是个悲剧的单恋…
不过看到某人细碎的羽毛剪下露出一点红红的耳廓,才想起这家伙的恋爱经验估计不比我多哪儿去。
突然间心理平衡好哈皮。
就在我咬着勺子暗暗窃笑的当口,房车门被拍的霹雳啪啦响。
“Mr。吴,死了没?”
薇安在外边没心没肺的嚷嚷。
我爬起来试图去教训一下那个没大没小的丫头,不料一时间忘记了自己还是伤残人士,于是悲壮的趴在床上有苦难吐。
他奶奶的…出口公司罢丨工了,那个姓张的混蛋再敢来一次老子非咬断他那玩意不可…
所以薇安进来时,便看到我下巴搁在枕头上,很不文雅的翘着屁股。
“Mr。吴,你那样我会很想在你可爱的小屁屁上踢一脚。”
薇安对着开门的张起灵浅浅一笑,转过来对我的屁股评头论足。
“小破孩上一边去。”
我白她一眼,扯着破锣样的嗓子吱吱叫。
“嘿,小天真~”
黑眼镜在车外探头探脑,碍于某人的冰点瞪视不敢上前,只好选择远距离投掷凶器。
“这是啥?”
圆圆的小盒子砸在我身上。
“喉糖,我还有消炎的软膏,估计你用得上就一并买了。”
我沉默三秒,抱着可能与出口公司同归于尽的想法,试图扑过去掐死某只笑得颇为淫丨荡的黑眼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