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慢点…”
糟糕…又要…
“啊!”
险些喷薄的顶端被握住,生生掐断的感觉实在不好受。
“啊…你放开!”
“…忍一下。”
他俯身,堵住我的嘴,舌尖在口中模仿着下边交合刺穿的动作,刺激的我微微打颤。
最后的刺穿顶得我差点掉泪,手松开的同时,有滚烫的液体跟着冲进体丨内…
嘴被堵住,吞噬了我全部的呜咽。
腹部粘腻的一片,不用看也知道是什么东西。
微微还有些缓不过气,只是没等我彻底回复,上面的人就着相连的姿势把我翻过来,一挺腰全根没入。
“唔…”
膝盖受不了的打颤,要不是那张起灵扣着我的腰,恐怕我就要跟床垫来个亲密接触了。
“你…你有完没完啊…”
“好像只做了一次吧。”
他弯下腰,俯身啃咬我的耳廓。
“…你想做几次啊…”
“起码要把这两年的份补回来。”
“…我会死的!!”
“我不会让你死。”
说罢立即开工。
“这不是一个概念好不好…”
还有…
“你这技术跟谁学的?”
我没有酸溜溜,绝对没有酸溜溜…
“我想跟你做又不是一两天了。”
言下之意就是脑补也能把技术补的那么好是吧?!
“…这种话不要说出来!你什么时候那么多话了啊!闭嘴!”
“那好…”
某人挑起一丝颇具意味的微笑。
“少说话多做事…”
我这才猛然意识到…吾命休矣…
谁说只是对心脏不好?这个圣诞礼物根本就是要命啊!!
※※
城堡里有位年轻画匠,每天都看着公主在窗沿唱。
唱着擦肩而过的候鸟,唱着未亡人心酸的泪。
画匠每天都来见公主,天南地北慢慢的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