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她是谁?为什么和我长得这么像?不会是你故意找来膈应我的吧?”
知道李芷莘是不打算承认了,我直接亮出了证据。
“母亲还记得我儿时给妹妹绣的荷包吗?妹妹曾答应我不离身的。”
说着,我看向了李芷莘。
“你说是我妹妹,那就把荷包拿出来给大家看看。”
李芷莘咬紧了唇瓣,她哪里有什么荷包?更拿不准我是不是在诈她,也许根本就没有荷包。
“儿时的事情我已经记不清了,我在外流浪了那么久,就算有荷包,也早就不知所踪了。”
我就猜到她会这么说,原本也不指望用这个证据揭穿她。
“淳儿,拿出来让母亲看看,我的针脚母亲应当熟悉。”
淳儿听话的拿出了荷包,递给了一旁的母亲。
“不错,这的确是盛瑾儿时的针脚,她总喜欢在最后打上好几个结,看这荷包的磨损程度,最少也有十年之久。”
荷包的真假被证实,众人怀疑的目光全都看向了李芷莘,她最好能拿出有利于她的证据。
父亲和母亲等了许久,都不见李芷莘拿出证据。
第一战完胜!
众人的心里已经种下了一颗怀疑的种子,现在只需要让种子破土发芽即可。
“父亲,母亲,你们可还记得,妹妹幼时不小心被烫伤在了耳后,大夫诊脉说以后会留疤。”
我之所以记得如此清楚,因为那次我也在场,是我没有看好妹妹,因着愧疚,所以记得比其他人更清楚。
母亲率先想起,不用我多说,她连忙查看了李芷莘的后耳。
“没有。。。怎么可能会没有。。。。。。”
母亲又亲自查看了淳儿的后耳,那里,赫然有一块颜色浅淡的烫伤疤痕。
父亲看到母亲的神情,已经明白了结果如何。
“来人,把这个冒充二小姐的人抓起来!送至官府!”
护卫们正要执行,突然一声暴喝阻止了他们。
“谁敢碰她!”
门外,穿着新郎服的陆怀安急步冲进了前厅,将李芷莘紧紧护在身后。
他先是扫了我一眼,厌恶快要化为实质,随后看向了父亲。
“岳父大人,事情还未调查清楚,不能如此鲁莽的就下判断,否则岂不是中了小人的奸计。”
陆怀安意有所指的看向我,若不是考虑到这么多人在场,我高低得把他打一顿。
然而,无论陆怀安如何求情,父亲和母亲已经认定,李芷莘不是将军府的女儿。
“怀安,这个女人不是你看到的那般善良,她既然敢冒名顶替,肯定不会是良善之人,我和你父亲同朝多年,不能眼睁睁的看着你娶一个祸害啊!”
父亲的话,直接激起了陆怀安的逆反心理,第一次出言顶撞了长辈。
“她不是祸害!当初是你们认定她是二小姐,为此不惜将另一个女儿逼出家门。”
“现在你们又说她不是,还要将她送交官府,你们又何其冷漠无情!”
我差点就要给陆怀安鼓掌了,看着父亲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