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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部分(第1页)

天终于亮了,乌孙、阿保也从赢家变成输家,输光了,没脾气了,垂头丧气散了赌局。待那些村民走后。阿保埋怨乌孙道:“早些儿收手,何止落得这个下场,……”赌徒嘛,其实都是贪婪鬼,自古及今没有那个能控制自己的赌瘾,达到收放自如的境界。乌孙没能控制住赌局,由赢钱变输钱,十分正常,能控制这种事才奇怪。

乌孙没好声气回敬阿保道:“当时你为什么不把他们打发走,如今再懊悔有屁用?,你娘死的时候,你好象也没有这么伤心。”

乌孙这话颇是道中阿保的心病,阿保闻言只好不吭声了,少年不识愁滋味,阿保娘死的时候,阿保确是没怎样伤心。

乌孙把手一招,大咧咧地道:“走,进沂水城开荤去。”门也不关,昂首离家。这家只剩一个空壳,即便有贼光顾,也没什么东西可偷,除非那贼来啃泥巴。

阿保也只好缩头缩脑尾随乌孙之后,自言自语道:“你做东呀,我可没钱。”

乌孙在前,阿保随后,逶迤来到沂水小城。大摇大摆闯入泰山酒店,乌孙在柜台前看见店主何长春,不免打个招呼,陪笑道:“表叔,恭喜发财!多时不见,生意可好。”

何长春脸呈不屑之色,不太奈烦地喝道:“发什么财,还未发市哩!哼,你也敢来见我么,你欠我几十文酒钱还未还呢!”

乌孙拱手求饶,嬉皮笑脸道:“小侄正在寻找发财门路,区区几十文村钱,我也没放在眼内,尽快归还你便是,侄儿当下手头有些上紧,还要表叔再支持一下……”

何长春脸色越发难看,冷笑道:“想借钱吗?你以为我家是钱庄呀!”

乌孙合掌笑道:“表叔真是神猜,料事如神,侄儿正有此意,一客不烦二主,恳请……”

何长春指着门首一条黄狗笑道:“借钱不难,你问它,它答应你,我便借钱给你。否则免提。”那条黄狗闻声起立,卖力摇尾,憨状可掬。

乌孙告贷碰壁,气呼呼道:“不借便不借,别拿狗来搪塞我,罢呀怎么,小气鬼,你就把几十文钱当作银山。小心我将来发财后,用金砖来压死你。”

乌孙从泰山酒店出来,又带阿保转到廖山川面馆。尚未落座,廖山川已是叫苦不迭:“小本生意,恕不赊帐,希求体凉。”

乌孙也自觉汗颜,垂头丧气道:“施舍两个馒头,权当喂狗。”

廖山川挥手喝道:“快走,快走,那门野狗,天天来讨饭,又不能打杀,谁养得起呀?”

乌孙白眼一瞪,卷抽握拳,勃然作色道:“,你欠揍讨打呀,看我砸烂你这破饭店。”乌孙曾经练过几年少林罗汉拳,打架的本领非常了得,在沂水城还没遇上对手。

阿保瞠目结舌,向乌孙询问道:“真打呀,为两个馒头开仗,值得吗?”阿保是**形意拳好手,他父母当初出钱聘请师父教他学成这套拳脚,无非指望他凭借功夫保护身家财产,阿保眼见家中没什么财产可以守护,便仗功夫惹是生非,他曾一个人跟村中十个无赖汉叫阵,三除两下,把众无赖打得落花流水,便被人冠以一个“牛猪王”的外号,他确是蛮横愚蠢,打架争锋,勇不可挡。

乌孙沉吟良久,摇头叹息道:“真不值呀,算了,算了,看在大家是乡亲的面上,便宜他。”碍于乡邻情面,道理还是要讲的,乌孙只好知难而退。

乌孙、阿保在沂水小城,东荡西荡,早晚两餐饭食竟无下落。正在彷徨失措,无计可施,忽见同村的乌小三挟着一匹白纱失魂落魄地从他们面前经过,撞见乌孙,竟然不打招呼。乌孙截住这乌小三问道:“你在这里做甚么?”

乌小三白了乌孙一眼,没精打采地道:“我叔死了,买匹白纱赶做寿衣,你们无事别挡着我,我作急回家办事哩。”

乌孙讶然道:“怎么死的,昨晚还跟我赌巨头呢!好端端一个人,这么快便被急脚无常请走,怎么可能?”

乌小三揉揉双眼,略抽鼻涕,咬牙切齿地道:“给人打死的。”

乌孙与阿保面面相觑,谁把乌家村的保正乌仁善打死?,乌仁善可是乌家村的读书人呀,唯一识字的人,一向守法讲理,怎么给人打死了?

………【(二)好人乌仁善死了】………

乌孙、阿保随乌小三赶回乌家村,只见乌仁善一家大小哭作一团,令人恻然。问起乌仁善给人打死的经过,那知情的老乡便七嘴八舌抢着回答,不知从那儿窜来两个凶神恶煞的外乡人,找到乌仁善打听这淘金炼金的事情,依他们的意思,想给这乌仁善几两银子,让乌仁善把这炼金的法术用纸默写出来,交给他们去试验提炼土金。乌仁善当然不肯,这是他赖以谋生的本领,怎能轻易告诉别人,咱们村上的老祖宗早便订下规矩,古法炼金术传子不传女,对内不向外,便是嫡亲子孙,如果不屑不孝,也休想继承这古法炼金术的衣钵。这两个外乡人算什东西,也想得到古法炼金术,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净往好处想。乌仁善当然不肯,任凭那两个外乡人怎样威迫利诱,就是死不动笔,那乌家村只有乌仁善是个秀才,也只有他才懂得全套提炼金子的法术,如果乌仁善守口如瓶,别人也休想从咱乌家村淘摸出什么宝贝。那两个恶贼恨乌仁善嘴巴太严,一怒之下,竟把乌仁善打杀了。同村上一班精壮后生听到乌仁善挨揍,闻讯赶来支援,也被两个恶贼打伤了七八个人。

乌仁善的儿孙们俱一齐嚎啕大哭,叫苦不迭:“天杀的贼呀,害得我家好惨呀,害得古法炼金术断送在我们一代手上呀!”这古法炼金术关系乌家村生死存亡的事,对外封锁极严,知情人性命可以丢掉,冶炼土金的秘密方法绝不能露泄给外人。

对于古法炼金术的全套冶炼技法,乌仁善则使对自己的家人也有所保留,故乌仁善的儿子对这炼金术也是一知半解,知其一不知其二。而乌家村其他村民所掌握炼金术也是很有限的,这个炼金术流程,也象锻造这青铜剑的道理一样,假如乌孙家如果负责混合铜锡铬矿石的比例,这个配方只有乌孙知道,其他村民不准打听偷师。然后剑坯交给阿保处置,这铜剑该打多少锤,用什么材料淬火,具细节也只有阿保才知道,其他村民也各司其职,不能越位,不该知道的事你就别管。

乌家村的老祖宗之所以订下这样的规矩,目的就是想籍此让子孙们抱团结伙,拧成一股绳,大家共存共荣,谁也不能离开谁,因为缺少某个环节,金矿就无法炼成黄金,或者即使炼成黄金,成色纯度也很差,这样就迫使子孙们互相仰仗,精诚合作,才能依唇齿相依,完成一系列复杂的技艺操作,然后才炼出原始土金坯,当然这还不是金子的终极形态,他们把这样的金坯卖给官府上家,上家有本事的人再提纯金子,隔行如隔山,各行有一套不传的绝艺,经过许多人一番折腾,最后才弄出市场认可的金子。

乌仁善的儿孙叫苦连天,不仅是痛失亲人,同时也悲哀自己的亲人把一些秘密永远带到地下。一家人想倒自己今后的饭碗堪忧,当然人人自危,哭得嘶心裂肺,惊天动地。

乌孙和阿保本来是没心没肝的二楞子,一向不晓得什么是感情,这回听见乌仁善一家人哭得凄惨,也不免兔死狐悲,眼哐发红,眼泪是不可能有,这是矫妆不来的,不过心下有些难过却是真的。他们一向不把银子当成钱,因为他们晓得炼金术,只要发现金山,找到矿脉,他们随时都可以由土地爷翻身接财神爷的班,在金钱面前,他们一向十分自负,从来没有低估自己,或自轻自卑。他们肯定能发迹起来的,只是不知那一日罢了。现在看来这种希望又少了一分,因为掌握金锁钥的人又少了一个,他们发财的难度无疑增加了一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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