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人的肌肉陡然紧绷,她顾着咕嘟作响的小盅,还没察觉到男人的异样。
火关灭的瞬间,沈铎手臂发力,直接把她抱走。
时樾被迫坐在他腿上,拖鞋早就落在厨房门口。
沈铎扯掉她的袜子,将她的脚摁在水里。
准确说,是踩在他的脚背上。
小美人鱼刺痛的双足重新泅入水中,暖意从足底渗透全身,时樾的身体逐渐松弛,她靠在沈铎的怀里,丈夫别扭强势的举动让她干瘪无趣的灵魂再度变得鲜活。
她鼓起勇气将清浅的吻落在他坚毅的下巴上。
圈在腰间的大掌与她十指相扣,沈铎喟叹着屈服女人的讨好。
摸索到遥控器,他关掉了客厅的灯。
水声荡漾开,女人吓得惊呼。
潮湿的双足还沾着药渣,天旋地转,时樾陷入柔软的沙发。
摩擦的衣物噼里啪啦,她抚摸着丈夫英俊的轮廓,残存的理智提醒着自己该换柔顺剂了。
地上的衣物逐渐散落。
毛衣,袜子,长裙,背心,内裤
层层叠叠,仿若海风中一树繁茂盛开的茉莉。
他们四肢纠缠,热切地接吻,贪婪地抚摸彼此每一寸的皮肤。男人健壮又不失少年感的脊背如同起伏的山峦,任由柔软的妻子将自己征服。
小樾你好香。
黑夜中,时樾一度觉得腺体是被扎破的气球,因为丈夫喜欢,她放任自己漏光所有的信息素。
乳尖被咂吮含弄,她激动地挺直腰。动情的小穴早已泛滥成灾,壁肉痉挛,双腿大敞将丈夫翘挺的性器夹在其中不断厮磨,汁液浇在青筋搏动的柱身上宛如晶莹剔透的糖壳,呼吸凌乱的沈铎拽着她的手握住根部。
滚烫的呼吸喷在敏感的颈窝,嫩穴挤出更多汁水。
他低声哄诱:乖乖老婆,你自己插进去。
陷落大海的人鱼亟需更深的灌溉。
哦吼,喝不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