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千二百七十七章他,来了!之前诸葛修也说过,这就是没有办法的办法,若是有别的方式,肯定是不希望拿着一座城的气运来做赌注!“你就是诸葛家的那个小娃娃?!”
常云杉上下打量了一下沉声问道。诸葛修当即双手抱拳,恭恭敬敬的朝着常云杉鞠了一躬:“是!”
不管怎么说,在风水堪舆,奇门遁甲,术法等等方面,这鬼谷派绝对是要力压任何一脉的!只是没人真正见识过鬼谷派的风水秘术而已,也没有见过鬼谷派的人表现过什么术法。鬼谷一脉,每次就只有两个徒弟!所以基本上江湖中都很难见到,往往是神龙见首不见尾,但鬼谷派出名的时候,那个时候诸葛家族估计还没有发展起来呢。“不错,能够想到利用一座城的气运来做文章,看来你的风水格局已经超过很多人了!”
常云杉望着他轻声说道。旁边的兰万城顿时一阵尴尬:“前辈,这拿一座城的气运来赌,这会不会出事儿啊?!”
赢了还好,这要是输了的话,梼杌甚至可以直接吸收这龙脉的气运,他反而会更厉害,至于江州呢,会瞬间没落,不出三年变回沦落到一个五线城市,所有的工厂都会撤离这里。这就是气运散尽,你若有气运,钱财自然会奔你而来。常云杉看了他一眼儿沉声说道:“大丈夫做事儿怎么能拘泥于小节,畏手畏脚的永远难成大事儿!做事情就不能在意这些坛坛罐罐,人都没了这气运留着还有什么用?!再说了,借助这气运而已,我们三个风水师在场,还控不住吗?!”
“这个,也是!”
兰万城点了点头没有说话。如果持续下去的话,他们可能就只有利用江州龙脉来做文章了。左三都灰头土脸的从前方跑了回来:“靠!崔判官这家伙是真靠不住啊!出场吊炸天,三分钟就被人给打回去了!”
“地府的人都走了?!”
兰万城一脸诧异的问道。“跑了!看来还得靠我们自己才行!”
空中雷电不断闪烁,仍旧是有一股源源不断的力量从上往下输送力量。天生古街那边已经是打的热火朝天,顾辰与梼杌连续过了上百招,打的那叫一个昏天黑地。甚至二人的举动,已经影响到了普通人的生活!“会布结界吗?!”
常云杉望着二人沉声说道。诸葛修与兰万城对视了一眼儿,缓缓点了点头。因为他们两个不知道自己所布置的结界,与常云杉口中的结界有什么区别。“会就行!你去那附近把结界布置好!”
他望着兰万城沉声说道:“这里的事儿,交给我!”
“那他呢?!”
兰万城指着诸葛修没好气的说道:“这家伙怎么不去布置结界啊?!”
“他得留下来辅佐我一下!所以布置结界的事儿,就只能劳烦你了!”
“…………”苦力活都让他去做,技术活竟然留给了诸葛修,这难免会让人有情绪,但眼下情况紧急,兰万城也没有过多功夫在这儿耽搁着。至于究竟是风后奇门厉害,还是武侯奇门厉害,早晚他们两个是要分出胜负来的!等到兰万城走了之后,常云杉从袖口拿出了三支香。“上请神灵!中请英豪!下请鬼神!三香助我!”
念完之后,这三支香竟然神奇般的直接点燃了。他将这三支香插在了水库东南角的位置,并且咬破了手指滴了一滴血在这香上。“去西边,按照我刚刚念的,将香再插三根!”
常云杉又是将三根香递给了诸葛修:“待会儿若是见势不对,我将会破开水库龙脉!”
“是!”
诸葛修拿着三根香赶紧离开了这儿。等到走了之后,他便是原地盘坐。轰隆——!正当他准备靠念力来感知一下这龙脉龙头具体位置的时候,突然空中一声巨响,传来了阵阵的滚雷,。这一刻,常云杉双眼陡然一睁开。“滚雷?!”
与此同时。天生古街。本来梼杌借着东岳大帝的气运,一直是压着顾辰在打,虽然没有占到太大的便宜,但明显感觉到顾辰无法施展开,就是对方像是在你身上安了监控一样,不管你怎么出招,仿佛这梼杌就能看懂下一招一样。直到这滚雷的出现,战局瞬间就是发生了扭转。轰隆——!空中又是传来了阵阵滚雷,原本黑压压的一片云,竟然突然一下缓缓散开了,从上至下,连接这石柱的那股力量竟然也是消失了。“怎么回事儿?!东岳大帝,你的力量呢?!”
梼杌朝着空中怒喝道。可是只见那片黑压压的乌云越走越远没有要回头的趋势。直到那乌云消失之后,空中才是真正迎来了雷电云,并且马上看着要下大雨了。“哪儿来的滚雷,哪儿来的滚雷!”
梼杌扬天怒吼道。砰!突然临门一脚,顾辰重重的踩在了他的面门儿上,就这一个疏忽的时间,他已然开始反击了。“我感觉到那家伙的气息了!”
顾辰一脚将梼杌踹飞出去之后,他轻叹了一声说道。“谁?!”
姬世轩站在那石柱上疑惑的问道。“孔慕鸿!”
这梼杌转身就想跑,可下一秒直接被一道亮光给弹飞了会俩。孔慕鸿此时出现在了梼杌的面前,玄门八脉他已然是利用的如火纯情了。本来这功法就比较小众,但别看小众,人体所在的奇经八脉,每一脉都能够影响着外界。他一招阳脉,直接改变空中雷电气息,估计这东岳大帝泰山君突然的离开,以为是神族来人了呢。东岳大帝好歹也算是个上流人物,若是让神族知道与梼杌这种不成器的家伙勾结在一起的话,多多少少也是觉得有点儿丢人。所以当孔慕鸿带动出滚雷的时候,泰山君直接抛弃这家伙逃了,虽然只是一缕分身,但梼杌没有了对方的力量输出,他根本就不是顾辰的对手。现在这里是三对一,梼杌顿时就感觉到了一丝丝的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