鲍一夏的恳求让凌杭短暂地失神了一下,她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一夏,你真的希望这样做吗?他轻声问道,希望鲍一夏不要因为一时冲动而做出让自己后悔的事情,同事也是在二次询问凌杭自己。
他能担起这个责任吗?
鲍一夏低低地回应,我我知道。
好。
他无疑是喜欢鲍一夏的,但是他现在才发现自己并不了解鲍一夏,两人见面次数屈指可数,他甚至以为鲍一夏对自己是始终保持着距离感的。
可是现在这个距离感又微妙起来。
凌杭从小被教育要对女孩子温柔礼貌,因此主动贴上来的女生很多,可是他似乎从没接触过鲍一夏这种类型的女孩子,每当他以为两人的距离拉近了,鲍一夏又将他推远了。
那此时算什么呢?
鲍一夏注意到凌杭正在走神,心里空落落的,现在他居然还有心思想别的事。
她伸手环绕住凌杭的脖颈,不由分说地吻住他的嘴唇。
他的唇温暖湿润,唇瓣相贴的瞬间鲍一夏觉得自己是被泡在了蜜罐里,不然为什么会有甜甜的味道呢。
男人的唇舌也如他的性格那样温柔,她生涩又笨拙地吻着凌杭,对方也逐渐回神,热烈地回应着这个突如其来的亲吻。
此时凌杭才意识到很多事情的顺序都搞错了。
唇舌相交,空气逐渐灼热,凌杭托着鲍一夏的手也逐渐用力,好让自己身下的动作更加快速,而鲍一夏则是被顶的身子无力浑身瘫软,只能被动地迎合着凌杭。
一吻结束,凌杭顺势偏头将脸埋进鲍一夏的颈窝,蹭去挂在睫毛上的汗珠,真的可以吗?
鲍一夏声音低低的,以后不需要什么事情都问我,你要是喜欢的话怎么样都可以,我的身体你可以随意处置
这句话软绵绵地打在凌杭的心上,没有力道却深入人心。
鲍一夏只觉得体内的那根肉棒似乎胀大了一圈,她的花穴也跟着一紧,两人交合的地方已经泥泞一片,每次拔出就能带出好多淫水来。
拜托你了把浓浓的精液都射进来好不好,凌杭把我搞得乱七八糟的吧
鲍一夏那张清纯无辜的脸蛋配合着这句淫荡的邀请,哪个男人能撑的住,凌杭喘息着将肉棒送进她的身体,将她下面的小嘴塞得一丝缝隙都没有。
伴随着最后的加速,一股浓稠的白色精液喷洒而出,一滴不剩地射进了她的身体,鲍一夏扬起脖颈,挂在半空的小腿倐地绷直,连脚趾都跟着蜷缩起来。
嗯嗯啊射进来了!
凌杭打开衣柜门,抱着鲍一夏走出衣柜,将她扔到床上,这几步路可将鲍一夏折腾得够呛,每走一步造成的颠簸都让她欲仙欲死。
走过的地方,地板上都留下几滴白色的液体。
凌杭压在她的身上,最后缓缓抽动了几下,这才将肉棒拔出来。
失去了塞子的花穴还在一张一合,似乎并不习惯这个庞然大物的离去,跟着吐出一股浊液来,花唇被肏干得通红肿胀,可怜兮兮地微微外翻着。
鲍一夏半睁着眼眸看向凌杭。
房内窗帘没拉开,屋内光线昏暗,在这种模糊朦胧的视觉下,平添了几分若有若无的暧昧,就连空气中都能闻到来自鲍一夏身上的香味极大程度地再次挑动着凌杭的五感。
借着少许闯进来的阳光,他才看清楚鲍一夏的身体,她肌肤如雪,浑身上下没有一处疤痕,光洁细腻,两团香软的雪乳上缀着粉色的小巧莓果,颜色相得益彰。
恰到好处的身体轮廓尽显她身为女性的娇媚柔弱,再往下便能看到两腿之间的绝妙景色,凌杭缓缓压了上来,在她的额头上落下一吻。
可能是因为体力耗尽,两人就这样不知觉地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