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sp;&esp;“那是自然,”花形夫人忙点头,随即又面露难色“阿透,既然回来了,老爷那边还是去打个招呼的好。”
&esp;&esp;“哥,别去,省得又鸡飞狗跳。”花形静在一旁插嘴道。
&esp;&esp;“没事。”花形开口“神小姐的事还得拜托父亲亲自出马,我去打个招呼也是应该的。”他起身鞠了一躬“母亲大人,我现在就去书房。”随后对璃真说:“神小姐,请在此稍等片刻。”说罢转身走出了茶室。
&esp;&esp;【感觉回家以后花形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璃真心想着,自觉不方便多问,也就没有表现出疑惑。
&esp;&esp;自从花形去找父亲以后,花形夫人明显有些焦躁不安,就连璃真问话都回答的驴唇不对马嘴。果然,没过多久就听见书房传来杯子打碎和男人怒骂的声音,花形夫人立马起身小跑着离开了,璃真刚想说什么,花形静便开口:“老样子了,别放心上。”只是她话音刚落,就听见花形夫人的尖叫声,璃真心里暗叫不好,急忙起身冲向书房。
&esp;&esp;书房门开着,应该是花形夫人刚才没顾得上关。里面一片狼藉,花形额头流着血,正跪在地上,母亲在一旁低低哭泣,父亲花形裕之拿着拐杖站在一旁喘着粗气。
&esp;&esp;璃真惊得瞪大了眼睛,一时语塞:“花形先生,这是”
&esp;&esp;花形裕之好一会才平息下来,他扶了扶眼镜,恢复了冷静的面色:“神小姐,抱歉,犬子叛逆,让你见笑了。”
&esp;&esp;“花形助理工作非常认真,是我们公司的优秀员工。”璃真解释道“有什么事可以好好说”
&esp;&esp;“神小姐,”花形打断她“这是我的家事。”他的声音异常冰冷,没有一丝起伏。
&esp;&esp;“可你流血了&esp;”璃真还欲说些什么,就被刚刚赶到的花形静连拖带拽拉出了书房。
&esp;&esp;“这件事说来话长。”花形静一副老成的样子,“老头从小和我哥就不对付,明明我哥那么优秀,却从来都不知足,永远要求他下一次要做的更好。”她边舔着棒棒糖边说。
&esp;&esp;“我哥最大的梦想就是当一名建筑师,可父亲硬是要求他继承家里的和服店,在大学入学考试前甚至将哥哥这么多年画的手稿全部烧毁了,哥哥一气之下就报了跟和服风马牛不相干的法律系,毕业了更是应聘来当了你的助理。”
&esp;&esp;“原来如此”璃真一直疑惑为什么东大高材生会屈尊降贵来当助理,今天终于破案了。
&esp;&esp;“哥哥大学时候谈了个北海道的女朋友,父亲知道了,直接冲到那个女孩家里去大骂了一通,就因为父亲不愿意哥哥以后离京都太远。”
&esp;&esp;“哥哥自从毕业以后,就再也没回过家,这是第一次,也不知道他俩这次又为了什么吵架。”
&esp;&esp;花形静还想再说什么,这时花形夫人双眼通红的进来了,她也就默默闭上了嘴。
&esp;&esp;“神小姐让您受惊了实在不好意思,房间已为您准备好了,就在二楼玄关尽头,让阿静带您去吧。”花形夫人的声音还带着哽咽,可想而知这个可怜的女人夹在丈夫和儿子之间是有多为难。
&esp;&esp;“多谢夫人,”璃真欠了欠身子“不介意的话,请给我一些伤药,我想去看看花形助理。”
&esp;&esp;花形亚希子想了想,点了点头。起身在旁边的红木收纳柜里翻找了一会,拿出一个小瓷瓶和一卷绷带递给璃真:“阿透性子倔强,老爷又不肯让步,眼看着他们关系越来越僵,我真的”还没说完,眼泪又要往下掉。
&esp;&esp;璃真握住亚希子的手:“夫人别难过,我来想想办法。”她用眼神示意花形静,让她多安抚安抚母亲,随后拿起药和绷带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