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要玉罗娇走,她就不敢留,锐利的眼剜了吴琥铄一记,警告他别不经大脑的胡乱说话,面前对上的这个男人,是吴琥铄之流能随便放肆的么。
脚步不停,心中忐忑,玉罗娇边往里边走边后悔,怎么就没多想想把吴琥铄给弄来了呢。
可别被他给连累到才好哇。
。。。。。
玉罗娇离开了,室内只剩下颜曦和吴琥铄两人。
威武的御林军巡视到内院时,轻轻放松了脚步,身上的铠甲还是在不经意间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吴琥铄头皮发麻,一颗心压抑不住上窜下跳,方才玉罗娇在还不觉得有压力,这会儿就剩他俩,颜曦把注意力都放在他身上时,那股威严的压力迫的他呼吸时嗓子都是干涩的。
逼急的兔子会咬人29
“你推算到了什么?”颜曦坐回到自己的椅子上,顺手抄起了一本先前没看完的书,收回紧迫盯在吴琥铄身上的目光。
果然,他看起来好受了些,用袖子随意的把脸上的汗渍抹掉,再向后连退三步,离颜曦更远些,气息渐渐恢复正常,“皇上,您是真龙天子,即便是草民想推算的巨细无遗也是不能,仅仅想触及一丝天机,已经耗费了全身的力气。”
先示弱表示他可没乱算,免得喜怒无常的皇帝陛下胡乱猜忌,听一半再叫人把他推出去嘁哩喀喳了。
“说吧,朕要听你说‘失而复得’。”
颜曦并不关心过去未来,他太自我太高傲,深信凭他的力量,可以很轻易的主宰自己的人生,不需要别人来给他信心。
他关注的,是他来不及亲手阻止的遗憾。
吴琥铄心一横,知道今天不说出个三六九来,颜曦绝对不会放过他,没准还得把他当成来行骗的,好好惩戒一番。索性就仗义执言,让陛下瞧瞧他的本事,来时为自己卜的那一卦中,不就是隐含着他要依赖皇家才能走出逆境吗?
纵观燕国的整个皇室,还有谁能比面前的这个男人更强大吗?
“陛下,您心里有件遗憾,仿佛是丢了极为重要的人,想找找不回,想忘忘不掉,现在在您和另一股强大的思念的共同作用下,你们所期待的又回来了,这一次,是给您弥补的机会,而有他的存在,许多本跨不过的灾难也就不算什么。”吴琥铄跪倒在地,朗声恭喜,“皇上,草民所言绝无虚假,不久后必见分晓。”
一竿子先支出去,就算是为了评判他话中的真实性,陛下也不会那么急的拿他的脖子摸刀刃吧?吴琥铄汗渍粼粼的想。
“是谁告诉你,朕的妻子身怀六甲的?”颜曦忽的爆喝出声,一手啪的拍在桌子上。
逼急的兔子会咬人30
瑟缩的一缩脑袋,摇的像拨浪鼓,“没。。。没人告诉,是。。。草民。。。草民算出来的。”
好可怕,颜曦一动怒,由他眉心处迸发出一束强烈的金光,罩在吴琥铄身上,那一瞬间他仿佛被巍峨的高山压在头顶,无法翻身、不敢呼吸,整个人呆滞似的把心里所想吐出来。
阅人无数,吴琥铄还是第一次被人压制的如此彻底,袍袖下的手不自然的颤动,他想压制住,却怎么都做不到。
“算出来的?”颜曦明显不信,讥讽的瞥嘴,“你还算到什么?说出点别人都不知道的来听听。”
考验他的时刻到了。
这也是吴琥铄飞黄腾达的关键时刻。
他平顺气息,双手互盖,止住筛糠似的身子,“陛下此次将得到两名孩子,一位皇子一位公主,小皇子是先前不小心掉了的孩子再次投胎,尊贵无比,是个有大福气的孩子。”
颜曦愣住了。
双目之中漾出不可置信的狂喜,攥紧的拳头抑制眼眶中的湿意,竟是久久无法自拔于激动的情绪。
桃小薇可能怀有双生子的事除了张御医外,就他一个知道,来薇薇本人都没说。
一来是怕失望,毕竟那也只是张御医根据桃小薇腹部过大而推测的。
二来颜曦也不想让妻子太紧张,天天惦记着反而对身子不好。
这吴琥铄竟然这般肯定的说出来,显然早有准备。假如他说的是真的,那个孩子。。。那个被一把迷香弄丢的孩子,真的在他和薇薇的思念下,再次回来了吗?
“吴琥铄,娘娘会顺利的生产,对吗?”颜曦能问出这种话,至少有五分信了。
“皇上,这位生双生子的娘娘此生波难重重,也就只有五六年平静的日子,除此之外都要不断在危及中度过,这是命中注定的。”眼角余光瞥见颜曦听到他说的不吉利话表情又尖锐起来,吴琥铄赶忙一口气把话说完,“可是娘娘命格尊贵,处处有人护住,尤其皇子出生后,再无性命之虞。”
双生子1
吴琥铄的话非常的有技巧。
他只说皇子出生之后,这位娘娘才会慢慢的一帆风顺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