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大夫过奖了,你再这样说我都不好意思了。”
“哈哈!你当得起。”
“耿大夫也别老叫我清澜大夫了,叫我清澜就行。”
原来她这么真性情,倒是很难得。
“好。”
两人又聊了会耿大夫才回去。
下午
荀氏气汹汹拎着安安进院子,毫不留情扔到一边。
“啪!”
安安疼得屁股开花
“娘亲,我错了!”
似乎感觉不到疼痛,安安迅速爬起来抱着荀氏大腿求饶。
荀氏不为所动,轻狠扯他耳朵。
“才几天啊!你又跟着人家去树林捉鸟、还抓鸡遛狗,我看你是皮痒痒了吧!”
“啊!疼!娘亲!”
软萌哭声好生可怜,珍珠般泪水大颗大颗滴落,惨兮兮模样让人心疼。
安安哭喊引来的厨房的肖氏,急忙上前拦下荀氏
“又,又怎么了!”
安安抓着靠山嘟着嘴,躲在肖氏身后。
“娘,这事你别管,他现在越来越无法无天了,我非得好好教训他不可。”
肖氏一听拉过身后的安安,知道他这是又惹事了,假装生气兴师问罪。
“你又做什么混账事了,还不如实招来。”
安安委屈着将事情经过说了出来。
“方恒说,山里的鸟不归人管,捉几只也没问题的。我们就是想看看鸟儿怎么下蛋,又没伤害它。”
一脸委屈,仿佛他才是那个受伤害的。
肖氏听闻又气又好笑,这都是什么稀奇古怪的好奇心啊!
“你还敢说,追得满山林鸡飞狗跳,山都快被你们薅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