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回来的路上就想,要是我们的孩子也是这样皮或者更甚,我该怎么教育他?”
凌湛手里的头帕迟疑了会,眉眼轻佻。
悠然道
“我们的孩子自是由我们共同教育,若是不听话,就扔去学手艺。别再眼前晃悠,就不会担心了。”
清澜转过头疑惑看向他。
“你也舍得?”
“没什么舍不得,孩子的路该他自己走。”幽暗眼神逼近她,“我们的路一起走。”
黯眸越来越幽深,情不自禁吻上那娇滴红唇,慢慢采撷。
翌日
清澜一如既往带着安安去学院,然后去医馆。
钱大夫守在门口,焦急来回踱步。
见清澜马车到来急忙迎上去。
“丫头,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好半天了。”
清澜下了马车,小川接过牵着马车放到后院。
“钱大夫找我,是生了什么病?”
钱大夫神色纠结,支支吾吾不知该如何说。
清澜见他这般神色,想着可能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带着他进了后院坐诊室。
“现在可以说了吧!”
钱大夫四下查看无人关上房门,深呼吸走到她跟前。
“碰!”
他怎么又跪下了?
一大把年纪这么爱下跪?
“钱大夫这又是做什么,昨日安安的事我不和你计较就是了。”
钱大夫摇摇头,
“不是安安的事,但也是昨日的事。
是这样我那些药草都是从我师兄那找来的,但师兄固执这些还都是我求了好久才得到的,如今都毁了叫我如何甘心。”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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